第(2/3)頁 錦衣衛有點蒙圈,這有什么太大關系嗎? 但還是十分老實并且迅速稟報道:“是自科察院直接去的東宮。” 這一句話說完,柳白面色稍沉,終于是站起身來。 “你退下罷。” 柳白在書房之中踱步。 但是心中的那一口名為難受的氣,卻是怎么也吐不出來。 也不批外袍大衣,便是走出門去,在庭院之中來回踱步。 好多次,他想罵一下這個老家伙,為什么要做到這種程度,卻怎么也罵不出口。 因為柳白知道,這是這位李叔在對自己好。 可就是憋屈啊,難受啊,這股子勁兒就一股腦涌上來,讓柳白不舒服! 方才那個稟報了事情的錦衣衛看著柳白這幅模樣,連忙上前開口道:“柳相,夜寒,您....回屋去吧。” 柳白看了一看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搖了搖頭:“你退下罷。” 說罷,柳白依舊是來回踱步。 一襲單衣,在春夜寒之中來回踱步,多番想要張嘴,又欲言而止。 這個年輕人,連罵兩聲的權力,都被自己給剝奪了。 錦衣衛看到自家柳相這副模樣,干脆一跺腳,一溜煙朝著陳平的房屋跑去。 “陳平先生,柳相在庭院之中一直踱步,怎么勸也不肯回屋。” “這夜已經這么深了,外面又冷...” 陳平聽見,直接自床榻爬起,穿上鞋子就朝著外面匆匆跑去。 跑到庭院之中,陳平也不直接勸,而是笑著說:“柳公,多好的夜景啊!” “方才您才口吐妙詩,如今再來一首?” 那錦衣衛連忙上前,將陳平方才沒有穿上的衣服、袍子想要披在陳平的身上。 豈料,陳平卻是擺了擺手道:“不穿。” “我就陪柳公站著。” 這一句話說出,柳白看了一眼那個錦衣衛年輕小伙子。 錦衣衛也是委屈,垂下眼眸,連那被曬黑的臉都有些許紅。 柳白沒好氣道:“故意穿這么少,哄本相回去是不是?” “本相不回去,本相要罵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