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沒有提起柳白的名字。 然而.... 嬴徹卻是搖了搖頭:“這天下,沒有用不了的人。” “周勃也不是朋黨之心深重的私利之人,孤也不是黨同伐異的心小之輩。” 說罷,嬴徹拍了拍白純的肩膀:“小白也是辛苦了。用人與不用,總歸是要看情況的。” “來,再喝一盞。” 嬴徹又為白純倒了一盞酒。 白純接過,卻是苦笑:“殿下,您這是要灌醉我啊!在殿下面前,喝酒也不敢喝到酒醉啊!” 豈料,嬴徹卻是微微一笑。也端起了一盞酒道:“喝酒要喝到醉眼朦朧,要喝到打酒嗝。” “天下春風一杯酒,如何也喝不夠。” 說的是春天。 指的卻是諸多考生,魚躍龍門后的大秦朝堂春風。 ... 丞相府之內,柳白自從身體痊愈之后,第一次在庭院之內‘練劍’。 說是練劍,其實反倒是拿著一柄木劍,就這么站著。 看著很有氣勢,但具體殺傷如何,誰也說不準。 就這樣站了盞茶功夫,龍且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說話。 反倒是向來沉默寡言的季布有點忍不住了:“喂。” 拿著手肘捅了捅龍且,又看了看柳白。 龍且皺眉:“首先,俺不叫喂,俺叫龍且。” “其次,你小子,昨兒個那點破事兒,俺還沒揍你呢。” “最后,柳公在練劍,俺可不想去打擾。” 這樣一番話說完,季布翻了翻白眼,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就這么看著自己柳公。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布居然從自家柳公持劍站立的身形之中,好似看到了點什么。 “別嘟囔了,有話說,就過來說。” 柳白持劍,淡淡開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