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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的時候,自個兒那個不著調的父親便不怎么在家。
可當時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沒什么錢,但是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每次送回來的錢,恰好夠他柳白買書,過日子,又不至于下田勞作。
深沉的父愛,當兒子的總是感受不到,可真的能感受的到的時候,卻再也找不到了。
現(xiàn)在想想,其實柳白對于自己父親當年的所作所為,還是感激的。
他回想這些,能感覺的出來白孝希望自己能成才不假,但也僅限于過殷實日子的地步。只不過他柳白的意外的太多了,朝堂平步青云,甚至連底層官吏都沒當個幾天,直接就一飛沖天了。
別的不說,光是縣丞到縣守這個尋常人可能終及一生都無法跨越的坎兒,他柳白寫了一首詩,三天就跳過去了。
想到這里,柳白起身,手負身后,修長的身形站立在二人面前:“行了,不說了。”
“工商錢莊的蓬勃發(fā)展,本相意料之中,但也是意料之外。沈三千是個人才,這件事交托給他,本相也算是放心。”
“蕭何,你也別擔心本相猜忌你是否會形成沛縣系官員這么個荒唐說法。說到底,親緣,地緣,師生緣,是官場上不可能完全割裂的東西。”
“即便是本相,也是靠著親緣拿到了武安君的軍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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