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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齊在其手上,壓根兒就沒有還手的余地。
這位太子殿下,手上握著的是監(jiān)國之權(quán),等同于始皇陛下得權(quán)力,只是讓嬴齊出圖紙,嬴齊根本無法拒絕。
白純悶不做聲,只是趕馬。
看著街邊的風景,白純真的很想問一句:殿下,您當真是想要毀了大秦嗎?
可是他沒有問出口,說到底,白純不是什么直臣。
他的聰慧,在于知道做什么事情能對自己最為有利,也知道有些事情他應該努力。
但正是因為這種聰慧,他的努力只能持續(xù)這么一下。
“小白,覺得孤很過分?”
溫和的聲音,自車廂之內(nèi)傳來。
隔著一道車簾,嬴徹都知曉白純心中所想為何。
“殿下,白純不敢。”
白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一些,但...依舊有些許沉悶。
車廂之內(nèi),再無聲音傳出。
白純張了張嘴,卻也終究沒有開口。
....
丞相府之內(nèi),早有錦衣衛(wèi)將太子前往大秦書院的事情稟報給柳白。
但柳白沒有讓其細查,反倒是開口,讓錦衣衛(wèi)從今日起,不得暗中監(jiān)視太子,只準派遣幾人在東宮門口等候。
此刻的大秦右相,就像一個做著精細活的手工藝人,小心翼翼。
他只是在等待。
等待一切揭曉的那一刻。
....
而就在此時,東巡車隊,一騎追上之后,遠隔百步便是下馬,在接受了禁衛(wèi)的搜身之后,方才拿著一支銅管,雙手呈于章邯手中:“統(tǒng)領(lǐng),咸陽密報。”
章邯接過,將銅管之內(nèi)的紙條取出,看了一眼之后,面色一凜。
而后快步走入始皇陛下得車駕之中:“啟稟陛下,咸陽送來的密報。太子殿下今日送陛下東巡之后,便是在麒麟殿內(nèi)召開朝議!”
始皇陛下沒有抬眸,只是細細閱讀手中奏疏。
咸陽城之中,工商錢莊已經(jīng)正式開展百姓借貸的業(yè)務了,雖說審查嚴格了一些,但是依舊得到了百姓得夸贊。
這一封奏疏,便是將閭這個咸陽令為工商錢莊的老板沈三千表功的。
始皇陛下將奏疏放下,并未在其上批注任何的夸贊之詞。
但是心中,已經(jīng)將沈三千這個名字給記下了。
商君變法,排斥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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