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這些老臣都是廢物,可他陳銘可是柳相的接班人啊! 玉石與茅坑石相撞,沒什么太大意義。 “愿聞文知事高見!” 陳銘禮貌開口。 文丘笑容一滯,但還是繼續(xù)開口道:“陳長史,老夫以為,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是...太子殿下!” “您在朝堂之上呼風(fēng)喚雨,替太子殿下遮風(fēng)擋雨,說到底,就是太子殿下監(jiān)國方才有得權(quán)力!” “只有太子殿下更加有權(quán)勢了,您才能蒸蒸日上啊!” “您說呢?” 文丘循循善誘,可陳銘卻是皺眉,看向文丘。 他再傻,也有點懂文丘的意思了。 太子更加有權(quán)勢,是什么意思?手下人更多一點唄! 而現(xiàn)在,跟他喝酒的,不就是文丘嗎? 這老家伙,想要指望自己向太子殿下投誠呢! “文知事所言甚是,文淵兄才能出眾,我定然會稟報太子殿下的。” 終于,陳銘還是答應(yīng)了這件事。 雖說他在朝堂上跋扈,但那都是因為這兩天柳相不在。 真的要是算起來,他身邊確實是沒人啊! 那文淵,可為助力! 文丘聞言大喜,也是端起酒爵,上前兩步道:“陳長史,老夫謝你!” “還有一事....” “所謂權(quán)勢助力,自然是越大越好。” “我侄文淵,生的一表人才。如今末裳公主即將征婿,您看....” 圖窮匕見,文丘想要的,可不止是自己的侄子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臉。 而是....讓自己的侄子,徹底取代如今陳銘在太子殿下心中的重要地位! 陳銘嘿嘿一笑,緩緩點頭。 外戚嗎?走這個路子,那文家只能是附庸自己了。 ... 夜色已深。 丞相府之內(nèi),柳白卻沒有閑下來。 這位大秦最有權(quán)勢卻‘臥病在床’的柳相,面色嚴肅得緊,正深沉著眼眸,一刻不敢怠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