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人心本就是如此,危難在即,會緊張。但只有刀砍在身上了,血流出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刀沒死,才會將那股子死斗的意志激發(fā)出來。” “這就是力挽天傾的根本。如今你很難看到,即便是現(xiàn)在,也只能看到些許端倪。” “這種對于人心的精妙把控,就是你陳平領先你的地方。” “蕭何,明白了嗎?” 柳白甚至有空為蕭何講課。 他不是什么天才,但是兩世為人,加上后世的科學理論,將朝局看的更加清楚。 說到底,腎上腺素這玩意兒,不止是身體受到傷害的時候會迸發(fā),情勢到了最難的時候,也可以。 “柳公,那我們是否反擊?” 蕭何皺眉開口問道。 政務全都被截流到了左丞相府,那不就是....自家柳公被徹底架空了嗎? 對于蕭何來說,這是絕對無法接受的結(jié)果。 他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諫言自家柳公,直接威脅趙懷真,拉開全面朝堂戰(zhàn)爭算了。 大秦的朝堂,不怕亂,因為再亂,自家柳公收拾完局面之后,一場科舉,新鮮的人才涌入官場,便可以慢慢平穩(wěn)下來。 而且朝堂亂,自家柳公做下的那些基業(yè),可不會亂。 “反擊?” “你彈劾我,我彈劾你?” “這跟小時候孩童玩耍,辱罵對方是傻子,回應一句‘你才是傻子’有什么區(qū)別?” 柳白笑了笑,手指輕輕叩案桌,發(fā)出‘篤篤篤’的好聽聲音。 “那柳公您的意思是?” 蕭何皺眉,疑惑詢問。 忍了? 不是自家柳公的風格啊,即便是自家柳公對于甘羅頗有好感,但依照他蕭何對于柳公的認知,不給甘羅吃巴掌,都算自家柳公手疼了,怎么可能是忍讓? “忍個屁。” “他甘羅要截流,本相也截流!” “自今日起,蕭何,你這個左丞相府右長史,截流所有左丞相府的奏疏政事,并且直接作出批示,而后直接送往東宮,自太子批示之后,再謄抄分送本相與龍慧君。” “他左丞相府截流我右丞相府,你蕭何這個左丞相府右長史,如何不能截流他甘羅這個左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