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察覺到了,也跟著心慌。 那淤青今日倒是好了許多,腫度下去不少,顏色更深,“要不,你把藥膏帶上吧。” 他目光帶上溫度,變得很沉,對她的話顯得心不在焉,“都行。” 他帶傷,溫素實在不想發(fā)展些什么,硬著頭皮拖延,“要綁架的那群兇徒查到了嗎?” 謝琛停了兩秒,回的淡,“再查。” 溫素沒覺得不對,“蔡韻說沿路都有監(jiān)控,應該能拍到他們?nèi)ハ颉!? 其實現(xiàn)代法治社會,加之監(jiān)控普及,各方路口,測速拍照,就連路邊小商販屋檐下也會裝攝像頭,所以那伙人跑掉幾率不大。 謝琛抿唇。他看出來了,她一點都不擔心,很篤定,對她下手的人跑不掉。 他拖住她臀猛然站起來,嚇了溫素一跳,驚得伸手環(huán)住他肩膀。 放在以前她如此信任主動,謝琛多少會多幾分愉悅,但今天他神色淡淡。 上了樓,溫素支支吾吾提出洗澡,謝琛放她去了,也沒跟進去。 就坐在臥室床邊對著手中盒子出神,半個小時沒聽到出來的動靜,他把盒子放在床頭,起身走到浴室門口,一擰扶手,門竟鎖了。 謝琛倏的被氣笑,溫素從跟他開始,不管是什么門她都沒膽子鎖,心中如何想不提,但態(tài)度很端正,默認一切依從他。 如今繼心理防線松動后,小脾氣也跟著出來了。 “睡著了?” 謝琛敲門。 聲音篤篤地,溫素不覺氣短,“沒有……” 她衣服早就穿好,一直在浴缸沿上呆坐,能挺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膽子大。 “開門。” 門鎖在她手中咔地一聲輕彈,露出一張男人似笑非笑的臉。 “防著我?” 謝琛利索解開衣扣,袒露的徹底。 在一起這么久,謝琛體貼她,親熱的時候大多關著燈,或是在昏暗的時候,呼吸相纏,觸感是最明顯的體會。 偶爾惹到他,也有開燈的時候,對著衣帽間的鏡子,沖擊力讓她緊縮。 他胸膛上有四指寬的圓形疤痕,后腰有一道十幾厘米厘米的刀傷,別的細碎傷痕也不少。 溫素再無力攀附,找不到著力點也會避開這些地方。 她眼神亂飄,手足無措的羞怯。 謝琛打開浴室所有燈,偌大的浴室猛然激亮好幾度。 溫素唬地一跳,顫聲細腔細調(diào)的,“謝琛……” 她的皮膚不說男人,在女人中也是一等一的白,素的沒有瑕疵。 像絕無倫比的整塊羊脂白玉,細膩豐潤,手感極好。 謝琛繃著臉,解開她睡袍衣帶,肩膀滑脫出來一瞬,周圍明亮的燒人。 她實在不自在,男人無聲動作帶著火氣。 她一低頭,壯實的腰腹沖擊她眼球,手臂動作間,帶著胸膛肌肉起起伏伏,腰腹繃勁,肌肉的線條都充斥著賁張的攻擊力。 昨晚他緊要關頭壓住火,硬退回去的箭,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她示威。 空氣中都像張滿著欲望和急切需求。 溫素目光落在他手臂,“……你受傷了。” “嗯。” 男人不可置否,拽著她睡褲往下,兩腿被強硬提開,彈潤不可避免地被他掌握在手。 知道躲不過,溫素也沒勇氣拒絕他第三次,隱秘的抵抗對上男人壓到性的強橫。 她只是碎聲祈求,“謝琛……關燈。” 謝琛此時如狼似虎的,又野又狂。 倘若白天端正嚴肅的謝琛一號還對她有點憐惜,現(xiàn)在被黑夜和欲望掀開外層的謝琛二號只會變本加厲,懲罰她隱晦的拒絕。 浴室里渾渾噩噩,大片蒸汽混著水花沉浮。 溫素已經(jīng)顧不上明不明亮。 他野蠻又激揚,狂狼地能碾碎她。 像是壓抑久了迫不及待的發(fā)泄,單單是吻,都充斥著要擁她入骨髓的力量。 一種急切的需求感。 女人大多是心軟的,男人示弱會心軟,男人強烈的需要也會令她們心軟。 一切平息,溫素窩在被子里半天緩不過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