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濂聞言,臉色陡然一變。 “爹,到底怎么了?”見他臉色有異,謝慕白心臟一緊。 在大魏,王姒有著第一才女的美稱。 不過卻極少有人知道她未婚生女的事,難道爹是嫌棄沈婉私生女的身份? 應該不至于吧,畢竟他自己就在大婚前和周姨娘勾搭到一起了。 謝濂認真地打量了沈婉一會兒,這才疲憊地說:“沒什么,只是有些意外。” “以前的事我雖然不記得,但在番邦時也聽過王姒的事,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女兒。” 對于這個解釋,謝慕白和沈婉都沒懷疑。 見他一臉疲憊,沈婉連忙扶著他在水渠邊的涼亭里坐下,并替他們沏茶倒水。 茶香四溢,微風正好。 謝濂喝了一口,只覺得唇齒留香。 “對了,爹,當初你是怎么去的番邦?”謝慕白若有所思地問。 三哥說過,當時他尋遍了戰場,卻根本沒發現鎮國公的蹤影。 現在看來,是番邦將士把他給帶走了。 而那遺棄的虎符和白馬,或許就是為了給人造成鎮國公已經陣亡的假象。 謝濂微微搖頭。 他能說,其實他也不知道嗎? 他只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就躺在一張漂亮的大床上,莫名其妙地成了赫連家的贅婿。 “爹,那你這次來蘭陽有什么要緊的事嗎?”沈婉又端來一盤新洗好的櫻桃,好奇地問。 番邦人捉了鎮國公卻密而不宣,顯然是別有用心。 這次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相信赫連家絕對不會輕易派他出來的。 謝濂看了她一眼,也沒打算隱瞞:“赫連璧君,就是那個自稱是我夫人的女人,是她讓我來的。” “前些日子她不知道從哪里買來一只極品的玻璃碗,并把它獻給了右賢王拓跋煜。” “怎知這事被大閼氏知道了,大閼氏和拓跋煜素來不和,得知此事后便故意刁難赫連璧君,非得也要一只。” “于是赫連璧君便想再買一只,怎知那商戶卻說沒貨。” “所以她便把這事交給了我,讓我無論如何要找到那個制碗的工匠,直接從他手里買。” 沈婉聽了,下意識的向謝慕白看去。 賣那只碗是大反派一手負責的,自己對買家情況一無所知。 她隱隱覺得,這買家怕是他提前選好的。 否則番邦這么大,那只玻璃碗怎么就那么巧就賣到了赫連璧君手里,又偏偏獻給了拓跋煜? 謝慕白微微點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