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外面人多眼雜,萬一這消息傳到狗皇帝父子耳朵里,他們根本不可能再給他任何活路。 謝濂沒臉進去,可他的雙腿還是不自覺的往前走。 王七是個人精。 他并沒有讓謝濂在大廳休息,也沒有去謝慕白那里,而是扶到了自己房間。 沈婉和謝慕白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你們談吧。”王七淡淡地說,“我在門口守著,再讓黑鷹盯著其他人。” 話音未落,他便退了出去。 “對不起。”謝濂眼圈一紅,哽咽地說。 謝慕白黑著臉,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現在說什么都已經遲了。” “剛才你也看出來了,王七猜到了你的身份。” “既然王七能猜的到,那其他人也有可能。” “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我會派人把你送到謝家莊,以后別再出來了。” 雖未直說,可謝濂卻清楚地知道,兒子不想見他,女兒更不想。 “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想了想,嚴肅地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在番邦時我也隱約聽過有關玉門關的事情,都說是三皇子拿到了我私通番邦的信件。” “我不信我是那種人。” “所以我必須要找到信件,洗清冤屈。” “我死不足惜,但卻不能讓你們也背負著叛賊之后的名聲。” “等所有事情都辦妥后,我保證永遠不會在你們面前出現。” 信件? 這個消息謝慕白也聽說過。 他也曾派出過暗衛尋找,不管是三皇子府邸還是狗皇帝的御書房,都沒任何發現。 “這事你不用管了。”謝慕白微微蹙眉,“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這驛站里就有三皇子的人,所以你必須盡快離開。” 謝濂微微一愣,隨即問:“那你為什么不殺了他?” 謝慕白并沒有解釋。 對于這個親爹,他本來就沒太深的感情。 如今又硬生生把自己和沈婉拆散,這讓謝慕白對他越發的不滿了起來。 見他不語,謝濂也沒臉再追問。 是啊,他憑什么追問,他哪里有資格去問呢。 他看看謝慕白,又看看沈婉,這才苦笑道:“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們也不必派人送我。” “雖然上了年紀,但我這身手還不是一般人能近得了身的。” 謝慕白和沈婉都沒有說話。 謝濂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這才走出了房間。 見謝濂獨自一人出來,王七有些詫異。 父子相聚不應該是欣喜萬分嗎,怎么他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難道是鎮國公對沈婉這個兒媳不滿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