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柳清棠等著他說的時候,他手一伸,一臉貪婪的笑,“神仙大人,那可是得加銀子……” 宗門之人皆以名門正派自詡、以匡扶正義為己任,對于這等小人,心中雖不齒,但也斷不會拔劍結果了他,是以,柳清棠厭惡歸厭惡,但還是忍了,讓弟子再掏銀子。 男人拿著銀子,才嘿嘿笑著,露出大黃牙道,“我還有個外孫女,就在這次災情時被他們帶走了?!? “就這?”幾個年輕修士都快氣爆了,這人莫不是來騙銀子的吧? “清梧,不得無禮!”柳清棠喝住了自己家師弟。 至于另兩個,是其他宗門的,他不便管束,但也因他這一聲呵斥而冷靜了下來。 柳清棠,是各宗門下一代最后威望的弟子。 “走吧?!绷逄念I著一眾師弟弟子離開了杏花村。 男人望著修士們遠去的背影,將兩錠銀子拿出來拋來拋去,臉上全是不以為意猥瑣的笑,“嫌我臟?還不得給我銀子?銀子才是最好的!” 言畢,便拿著銀子進程找地方喝酒去了。 宗門弟子們大多覺得今日被個無賴給騙了銀子,盡聽個混子胡說八道了,但柳清棠腦海里卻總想著那只吐口水的鳥,以及師弟們問的那句:是青耕嗎? 他沒法確定是不是青耕,但父親也許可以。 于是,他去稟告父親,而其他宗門弟子亦各自回宗門復命。 一日之后,各宗門宗主領本宗門大小弟子,重集結于眉西山下的鎮子,在一家青樓里找到林家男人——阿玳的父親。 這一次,卻是來找他取一滴血。 喝得醉醺醺的他正在一青樓女子床上,被柳清棠給拎出來的,身上衣物都沒穿,只裹了床被子。 柳清棠將他扔在地上,清冷的臉黑如烏云,把人扔下后默默念了個凈手訣,嫌自己的手碰過這男人后臟。 阿玳爹裹著個被子,絲毫不覺得自己丟人,聽說要血,那副死皮賴臉不要臉的樣子又出來了,從一股艷俗香味的被子里伸出赤裸的胳膊來,笑嘻嘻打著酒嗝,“要血……那……那可就不是一錠銀子的事了……窮人……的血……一滴說不定就沒命了……” 盡管這人睜眼說瞎話擺明了敲詐,盡管,宗門弟子氣得想拔劍,但,不得不承認,此人至關重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