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宴辰怔愣片刻。 姜印并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咱們有言在先,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你現在又在做什么?” “不但對我的社交圈子妄加干涉,還語氣泛酸地質疑我與何棋落的關系。” “除了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 白宴辰冷眸微縮,“愛上你,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荒唐事。” 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才會變得這么不正常。 愛是世間最奢侈的一種行為,姜印憑什么篤定地得出這么可笑的結論。 換做別人,或許會被白宴辰這殘酷的回答刺激到。 姜印對此卻毫不在意。 用力將他推到一邊,姜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宴辰。 “如果愛上我等于做了一件荒唐事,請你從現在開始學會克制,也別再自以為是的干預我的生活。” “你有你的社交群,我有我的人際圈,離開這張床,咱們就是陌生人。” “未來的某一天,你想將別的女人迎娶進門,我會想辦法給你們騰位置。前提是……” 姜印在他耳邊低聲警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被一把推開的白宴辰不怒反笑,“姜印,我說出這輩子不會愛上你時,你是不是生氣了?” 姜印挑眉,“給我一個生氣的理由。” “周安雅算嗎?” 白宴辰只是醉了,還沒糊涂。 姜印在1908數次捉弄周安雅,私人恩怨只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她這個妹妹的嫉妒和不滿。 姜印嗤笑,“一個只會在背后搞小動作的低等貨色,除了像女奴一樣跪在我腳邊被我戲弄,她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資本?” “喜歡在垃圾筒里翻垃圾,是你白七爺的權利和自由。” “求你不要來惡心我,將那樣的玩意兒拉出來與我相提并論。” “為她生氣?你去問問她配嗎?” 姜印蠻橫的態度短暫地取悅了白宴辰,“你們女人,最擅長口是心非。” 姜回擊,“你們男人,最喜歡借著酒勁胡作非為。還要在事后為自己辯解,說什么當時醉意上頭,大腦完全失去控制。” 白宴辰壓下身體的浮躁,“小丫頭年紀不大,對男人的了解倒是不少。” 姜印落落大方的點頭承認,“可不就是,與我打過交道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白宴辰心情變得浮躁難安。 白宴辰不想讓姜印繼續看自己笑話,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