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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趕緊看向厲星衍。

    就見厲星衍垂著眸子，眼神失落。

    不過下一秒，他就抬眸笑著說：“這是我第一次做，有瑕疵很正常，下次會更好。”

    厲星衍的自我安慰，讓衛(wèi)泱泱很不是滋味。

    她還很自責，覺得自己簡直是辜負了人家一片好意！

    為了彌補，衛(wèi)泱泱趕緊說：“以新手標準來看的話，你已經(jīng)做得很棒了。我第一次做，還不如你呢！”

    “那你……喜歡嗎？”

    “喜歡啊，我會戴著的。”

    說著，衛(wèi)泱泱還晃著手腕，對厲星衍揚起笑臉。

    厲星衍見狀，笑容緩緩加深。

    他還伸出手臂，與衛(wèi)泱泱的，湊到一起。

    然后他說：“你看，像不像情侶款？”

    “不像。”

    “哪里不像？”

    “情侶款，怎么著類型要一致。可你看這兩個，分明就是兩種風格啊。”

    衛(wèi)泱泱這是在胡謅。

    反正，她是拒絕“情侶款”這三個字的。

    厲星衍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固執(zhí)地說：“我覺得這就是情侶款。”

    這……行吧，他開心就好。

    這時候，大夫推門走進來。

    衛(wèi)泱泱以為大夫要給厲星衍做檢查。

    可大夫說：“厲先生，今天你可以出院了。”

    “嗯，知道了。”

    大夫又看向衛(wèi)泱泱，笑瞇瞇地說道：“家屬來辦一下手續(xù)吧。”

    “啊？我……”

    衛(wèi)泱泱想否定“家屬”這個稱呼。

    可厲星衍否定的，卻是：“她還小，不太懂怎么處理，我去吧。”

    衛(wèi)泱泱哪能讓一個病人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最后，只能是她跟著大夫離開。

    其實手續(xù)挺好處理的，簽了幾個字，再記住大夫交代的事項就可以。

    就是吧，衛(wèi)泱泱聽著左一句“你們家屬”，右一句“你們家屬”，內(nèi)心很別扭。

    卻又聽著聽著，內(nèi)心逐漸麻木。

    覺得不過一句稱呼，不用太較真……

    辦好手續(xù)，衛(wèi)泱泱恍恍惚惚地回到病房。

    卻在病房門口，聽到里面有道甜膩膩的聲音。

    透過縫隙看過去，衛(wèi)泱泱看到一名護士。

    護士知道厲星衍今天就要出院離開了，便鼓足勇氣，想要個聯(lián)系方式。

    當然，她的方式很委婉：“厲先生以后需要來做身體檢查，可以讓我?guī)湍A約大夫。那咱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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