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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以讓人社死！

    而這都要怪秦亦言！

    柳心愛好氣，抬手就掐了秦亦言一把！

    秦亦言的表情有點猙獰。

    卻沒有躲。

    只是眼神里閃過無措。

    沈教授看著兩個人的互動，突然笑了笑。

    待笑意收斂，他又感慨地說：“看來是我多慮了，你們兩個現在的感情，很好。”

    “不好，都被他坑了！”

    柳心愛嗔怪地瞪了眼秦亦言。

    而這樣生動的表情，哪是以前的柳心愛會流露出來的？

    看來，那個性格沉穩的姑娘，并不是天生如此。

    沈教授甚至覺得，這樣的靈動，更適合柳心愛……

    沈教授看著柳心愛的眼神，時而欣慰，時而感慨。

    而這樣的打量，讓柳心愛覺得別扭。

    她輕咳了一聲，便說：“兩位應該還有事情要聊，我就不打擾了。”

    柳心愛說完就要溜。

    可是沈教授叫住她，還問：“實驗室與秦先生的公司聯合研發了新藥，但是關于如何推廣新藥，我們產生了分歧，心愛你不如聽一聽，然后給點建議？”

    柳心愛覺得這話題好專業，她肯定給不出建議。

    但是……

    她的身體卻很誠實，都沒有猶豫，就安靜地坐了回來，一臉乖巧。

    沈教授含笑看了眼柳心愛，然后便與秦亦言說起正事。

    在研發藥物方面，沈教授是專業的。

    然而說起推廣，秦亦言是個商人，他的理念更成熟。

    沈教授研發出藥物之后，就應該將主導權交給秦亦言。

    但是秦亦言的推廣方式，卻讓沈教授覺得不夠完美，這才找上來，希望秦亦言重新考慮。

    秦亦言則認為，他們公司提供的推廣方式已經是最優的。

    為了說服沈教授，秦亦言還拋出不少論據來支持。

    沈教授沉默聽著。

    片刻后，他看向柳心愛，問道：“心愛啊，你覺得呢？”

    柳心愛一直垂著頭。

    聽到沈教授叫她的名字，她緩緩抬起頭，組織了下語言，才說：“為什么不試試……免費發放藥物呢？”

    “免費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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