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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鬼掙扎不休，嘴里嗚咽著：“唔唔！你也是……活人……唔唔！”

    到了地方，姜慈松開他，直接亮明身份，“我姓姜。”

    “你姓姜怎么了！姓姜了不起啊！”瘦鬼憤怒道。

    姜慈淡淡的：“姜慈的姜。”

    “什么姜慈的姜，老子不知道！”瘦鬼剛說出口，突然想到什么，臉色頓時一變，“姜慈……？”

    “你是……姜大人？”瘦鬼上下打量，一臉不信，“百年前我在最大的鬼市里曾有幸見過一次姜大人，她可比你漂亮多了！”

    白川眼前一亮。

    姜慈沒說話，只是抬起手。

    掌中浮現出一道烈火纏繞曼珠沙華的圖騰。

    看見圖騰的瞬間，瘦鬼滿臉震驚，急急忙忙地跪下，語氣別提有多恭敬，“小人拜見姜大人！”

    “起來吧。”

    “是……”瘦鬼戰戰兢兢的表示，“不知姜大人來巡查，不過姜大人放心，小的絕對沒有賣違禁品！”

    白川大跌眼鏡地說道：“你們連眼珠子人頭都賣了，還有什么違禁品是不能賣的？”

    瘦鬼小心翼翼的不敢說話。

    姜慈拿出照片問他：“見過圖片中的洋娃娃沒？”

    瘦鬼仔細看了看，說道：“見過啊，這是上個月從我這里賣出去的啊。”

    姜慈心道一聲果然，繼續追問：“何人買的？”

    瘦鬼一說起這個別提有多興奮了，“姜大人我跟你講，買洋娃娃的那個客人長得別提有多俊了！”

    “我的媽呀，我在鬼市擺攤這么多年，各式各樣的死鬼都見過，唯獨這個男人，長得跟神仙似的俊！”

    白川不忍直視道：“大哥，擦一擦你的哈喇子吧。”

    瘦鬼嘿嘿一笑，察覺姜慈幽冷的目光后，趕緊收斂，正色道：“他當時吧，也沒跟我講價，隨手拿起一個洋娃娃爽快付錢就走了。”

    “我問你這個了？”姜慈說道：“他長什么樣。”

    “就長得很好看啊，唇紅齒白的，還穿著古裝呢，我猜測是個古人鬼！”

    “對了！”瘦鬼忽然想起什么，“他背上背著一把劍！肯定是個劍客吧！”

    “劍？”姜慈沉思片刻，用手機畫出了一把劍給瘦鬼看。

    “是這把劍么？”

    瘦鬼一看，驚訝地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把劍，這劍比攤子上那些老古董要漂亮多了，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就是它！”

    姜慈微微垂眸。

    白川看出她情緒不太對勁，問道：“姜大師，怎么了嗎？這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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