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娘娘炫技之作-《匆匆又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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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例外!
陳辰癱在沙發(fā)上,靜靜的聽完她眉飛色舞的告狀,瞭氣薄薄的眼皮漫不經(jīng)心的撇了眼桌上打包的水果,平靜道:“所以,你這是把我家當避難所了?”
咳!
陳佳有一絲窘迫,拿起西瓜又挖了一口,吐字不清討好道:“咱兩什么關(guān)系!咱家這是避風(fēng)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外面狂風(fēng)暴雨恨不得把草木連根拔起,真應(yīng)了陸游的那句‘風(fēng)如拔山怒,雨如決河傾’
她可不想流落街頭。
陳辰停頓了一下,表情很糾結(jié)。像便秘般思索后皺眉輕吐:“我發(fā)現(xiàn),你想越來越像元夏,在某種意識上。”
雨還在下,風(fēng)也在咆哮。滿地的落葉,扛不住捶打的殘枝,沒有主心骨隨風(fēng)晃動的嫩枝。
陳佳的臉刷的一下,陰沉下來,口中的西瓜索然無味。
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元夏這兩字變得殺傷力那么強大。
陳辰見狀,懵了。
不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嗎?怎么有種談虎變色的感覺。
“呃,我是想說……”陳辰開始謹慎的解釋"你平常在學(xué)校話少,跟我呆著的時候像元夏一樣話多了,我挺喜歡你話多的,跟小時候一樣,挺好的!”
聽完陳辰的解釋,陳佳難為情的嘀咕:“在學(xué)校,那是外面,女孩不得矜持啊!”
“你是說我不配你的矜持!”陳辰雙目赤裸裸的盯著陳佳。
陳佳翻了個白眼,挖了口西瓜,不緊不慢道:“咱倆又不是外人!”
陳辰后悔自己沖昏的頭腦又因為這個回答有點心花怒放,故作鎮(zhèn)定的喝了杯水,假裝云淡風(fēng)輕的問:“周一考試,你復(fù)習(xí)得怎么樣?看你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陳佳感嘆:“知識的海洋,遼闊的漫無邊際。我還在遨游!”
“無法自拔?”
“是迷失方向,找不到出路!”陳佳泄氣的把勺子狠狠的插在西瓜上。
風(fēng)刮得更起勁。
陳辰特別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你一個數(shù)學(xué)都能考滿分的學(xué)霸,怎么可能明白一個錐懸梁頭刺骨仍舊沒有辦法考及格的學(xué)渣的痛不欲生呢?你不懂,你永遠不懂我悲傷,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陳辰好笑:“蠻干跟病急亂投醫(yī)又有什么不同?”
“不學(xué)了,我想聽天由命!想得過且過!想游手好閑!想徹底放縱!想隨心所欲!”陳佳氣嘟嘟的嘟了嘴巴,反正一點也沒有停下雙手在掰的菠蘿蜜。
“百無一用是文豪,你少看點毛姆,王爾德!”陳辰冷哼一聲往里屋走。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在同一個屋檐下……’陳佳在客廳里吃飽喝足后自娛自樂起來。
誰也不會想到平日學(xué)校里那個惜字如金的書呆子還有這副面孔。
大概是下雨的緣故,屋里陰沉沉的讓人昏昏沉沉。
或許真是雨的緣故,聽說雨聲可以舒緩人的神經(jīng)從而有助于睡眠,無所事事的陳佳開始懨懨欲睡。
她抬頭張望,屋里很安靜。
里屋臺燈邊上,陳辰指骨修長的手在本子上奮筆疾馳,神情淡然的俊臉認真專注。一頭毛絨又松軟的黑發(fā),橙黃的燈光折射下,發(fā)著金燦燦的光。
他好像忘了逃難來的陳佳的存在。
都說認真的男生超級帥。
桌上越發(fā)挺拔的身姿,桌下隨意安放的大長腿,精致的鼻型,完美的下顎線,側(cè)面線條流暢,正面輪廓分明。
有點蘇!
有點奇怪的撩人!
有點欲!
陳佳情不自禁的咽了把口水。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玩意長得越發(fā)的勾人眼球,撓人心弦。
難怪元夏那花癡樣!沉迷到無法自拔的想要跟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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