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例外,才配偏愛-《匆匆又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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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頓感尷尬,為自己剛剛的無病呻吟。她訕笑著晃動陳辰手臂,撒起小嬌央求道,“大神!求帶!”
玫紅的玫瑰與深綠的薄荷島,好像都沒辦法拒絕。
教室里,陳辰嫌棄的看著那張被擰成圓團的數學試卷問:“這試卷到底做錯什么,被欺壓成這樣!”
陳佳臉一紅,咬著嘴唇,慢悠悠的一點點掰開攤桌上,大言不慚道:“鳥擇良木而棲,人擇君子而處,心擇善良而交!”
陳辰把自己平整干凈的試卷對折攤開。字跡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賞心悅目。
教室很安靜,春風吹起飄沙,陽光溜進來照在耀眼的100分上。
鮮明的對比!
但59也是不及格里的最高分呀!
陳佳神色懨懨。托著腮,垂下眼,但自卑的手不由的捏緊試卷的一角。
“你怎么不把它撕了?眼不見,心不煩!”陳辰眼尖。
被激的陳佳立馬松開,挺直腰桿,但嘟著小嘴。
半響,像練功似的雙手從上而下深呼一口氣,平復心緒。
怨天尤人沒有用!還是認命的努力,剩下的交給天意!
陳辰突然狡黠一笑:“還記得小學的徐胖子嗎?因為撕了試卷被同學打得差點回不了家。”
因為多拿了一張試卷,惡作劇的當著哥幾個把試卷撕成碎片。還嚷嚷著老子就不做了。
結果哥幾個一看,傻了吧唧的一起都撕了。
好了。上課了,老師要收試卷了。
誰想到徐小胖默默把多拿的試卷抵上。
可想而知,那天放學,被群毆的狗血臨頭。
陳佳眼珠轉動,努力回想后仰頭大笑:“我只記得他被他媽打得下不了床!”
那個小胖,調皮搗蛋。
小時候在家里演他爸。西裝皮鞋用枕頭塞出大腹便便的模樣,用豬油梳著寓意著混得好一邊倒的發型,根根油光發亮,也不知道用了多少豬肉。夾著個黑皮包,拿著塊空盒子當大哥大。
叼著煙,坐在沙發上,時而皺眉,時而嘆氣,時而目光深邃地望著遠方,指尖煙霧繚繞。襯托出他是一個飽受滄桑的男人。
美好的畫面,精湛的演技,在他媽回來的那一刻定格了。
他們娘倆四目相對,地下一片狼藉,烏煙瘴氣。
他媽眼珠子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直冒。
也許是出于面子,他并沒有緊張。仍舊沉醉在角色里無法自拔。很淡定的翹著二郎腿,瞇著小眼睛,吞云吐霧,醉生夢死般學著他爸的語氣對他媽說,蘭兒,這么早就回來了啊?把飯做了啊!
然后因為速度不夠快,沒有逃出魔爪,第二天請假的理由是病入膏肓,無法下床。
“他現在在鄉下承包了一片山種果樹,成家立業,兒子像他小時候一樣調皮。”
陳辰上回回去,他還幫忙奶奶的后事。
“同樣的年紀,為什么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過上我夢寐以求的生活!”陳佳拍卷嚎叫。
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
徐小胖書讀得一塌糊涂,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現在的事業有成。
知識改變命運,說到底是有錢改變生活。
寒窗苦讀三年怎么可能趕超三代從商。
陳辰眼眸如深潭的盯著她,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把她垂下來的碎發勾至耳后,嘴角輕揚,噴出來的氣息佛在耳,癢癢麻麻的,聲音溫潤:“你也想結婚?”
陳佳長睫毛發顫,面紅耳赤。故作鎮定:“我想的是他一片山的果樹!”
陳辰偷笑,尾音悠長:“一定要一片山的果樹?”
“我說的是他的家財萬貫!”陳佳手心有汗,她不自覺的緊緊攥著手,不自覺的提高聲量,好顯坦蕩。
陳辰挑眉,痞笑:“一定要家財萬貫嗎?”
茶里茶氣的演的爐火純青。
感覺他的惡作劇,陳佳不說話,就這么毫無表情的沉默著看他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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