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天放右手握著方向盤,左手放在車窗上,感受著傍晚的晚風,心情也很放松。 段老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他在匡家昏睡的這三天里,上次在鼎廚私家宴撞壞的奔馳車還在處理,但段老又購置了一輛新奔馳,始終保持著家里至少有兩輛車通行。 這輛新車,和撞壞的那輛是同一型號,只是是新款罷了。 相較于勞斯萊斯,陳天放反而喜歡開奔馳,畢竟勞斯萊斯不論走到哪,起碼以他目前的心態而言,都太過招搖了。 也就在陳天放前往徐記私房菜的時候。 唐詩也帶著父母和唐浩,趕到了盛鼎酒店。 疲憊憔悴的唐詩,在經歷了一夜的風雨蹂躪后,更是身體被掏空。 此刻的她,甚至就連走路也是一步步發虛,恍若行尸走肉一般。 肉殼還在,可三魂七魄都不在。 而在她前邊大步流星,滿面紅光向盛鼎大酒店內走的父母和弟弟,卻是和她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不想管的。 公司的事情,已經如惶惶大岳壓得她喘不過氣了。 家里的瑣碎,還要她面面俱到,真的是崩潰她的最后一根神經了。 但一夜風雨,心涼身也涼,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下山找了家酒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