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患者肌膚幾乎看不出一塊好的,甚至他即便嗓子都爛了,還在拼命哀嚎。 只是嗓音又低又啞,仿佛每一聲都要耗盡最后一絲生命力。 他身軀扭動著,仿佛骨髓里有什么在爬,讓他驚恐地想要去撓。 甚至,有一條腿的腿骨都血肉模糊地暴露在空氣中。 不說他是一個活人,簡直將他當做一具喪尸都可以。 畫面極其血腥,連央視的鏡頭都不得不將其馬賽克一部分。 秦音走近,她很清楚髓麻癥目前全世界都沒有治療的藥物。 而眼前的患者已經只有最后一口氣了。 他必死無疑。 秦音并沒有那么大的愿望鑄就神話,她走進去第一時間是先提取他的一管血液。 在用手套觸碰到那患者肌膚的瞬間,那患者好似突然被刺激到了一般,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秦音的衣袖,兩顆快要凸出來的眼珠子死死盯著秦音。 用秦音聽不懂外語叫嚷著什么。 患者資料上有標注。 他來自戰亂的l國,那個國度曾經也是充斥著陽光玫瑰的。 但現在,只剩下流亡與病毒。 髓麻癥在l國肆虐,沾染上的患者都只能等死。 就這一種病毒,幾乎要將l國給滅了。 秦音的手被抓住,無菌隔離手術倉外的觀眾們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