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享受夠了她的嬌憨可愛,于路遠這才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著。 “必然的結(jié)果。” “嗯?” 安念睜大眼睛,不是很明白。 于路遠笑道,耐心解釋。 “華國已經(jīng)度過最艱難的時期,接下來勢必要和國際接軌。參加國際軍事大賽就是為了展現(xiàn)肌肉,為后續(xù)重新踏上國際舞臺做準備。 固守計劃經(jīng)濟,華國的經(jīng)濟就是一潭死水,對外資沒有吸引力,他們不會進來,我們也沒辦法走出去。” 安念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書:“貿(mào)易逆差?” “對。資金只有出沒有進,時間長了就會形成巨大的貿(mào)易逆差,這是他們不能容忍的。所以,它必須活起來,這樣才能有進有出。” 安念若有所思:“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做生意了?” 于路遠看向她,微微挑眉。 “念念想做什么生意?” “其實不是我啦,是胖哥……” 安念把火車上和錢東來的談話復述了一遍。 于路遠有些詫異,這個錢東來市場敏感度很高啊。 “我覺得如果市場能放開,胖哥絕對能賺到大錢。” “很有可能,他是個天生的生意人。”于路遠也給出肯定的答案。“不過,如果他來打聽消息,你讓他再等等。不需要很久了,今年年底應該就能有確切消息。” 安念點頭:“我明白的。” 于路遠又交代了一句:“別輕舉妄動,黎明前的黑暗最能吞噬人。” 一項國策在正式公布前絕對會經(jīng)過大量的討論,有人支持,就會有人猛烈反對。 這些人很擅長在最后一點時間里發(fā)瘋,猶如囚徒最后的狂歡。 “好,我明天就給胖哥發(fā)一封電報。” 安念和錢東來一直有聯(lián)系,應該說是錢東來一直在努力維持和安念之間的聯(lián)系,他好似已經(jīng)確定了安念能成為他的靠山,逢年過節(jié)都會給安念發(fā)問候的電報,也會寄些土特產(chǎn)之類的。 兩人說話間,電影廳里的人已經(jīng)坐得滿滿當當。 “啪嗒”一聲,廳內(nèi)的燈滅了,電影開場。 安念趕忙坐回位置上。 黑暗中,于路遠沒有放開她的手。 電影看到一半,安念掌心已經(jīng)堆滿了瓜子仁。 安念壓低聲音,喜悅地說:“謝謝元元。” “嗯。” 簡單的一個字里都帶著笑意。 安念捏著瓜子開吃,時不時還喂于路遠一顆。 一場電影看下來,兩人之間的感情都好似更上了一層樓,黑暗中很適合談戀愛。 —— 轉(zhuǎn)眼間,京城短暫的秋天就過去了,寒風每吹一陣,溫度就下降幾分。 安念心心念念的房子終于裝修好了! 現(xiàn)在講究樸素低調(diào),他們沒有買鞭炮,但是認識的人都拿著禮物上門了。 “快快快!大家進來坐!” 安念守在門口迎接大家,一波波地往內(nèi)接人。 裝修得很是古風古韻的客廳面積極大,放了好些桌椅,卻一點都不顯得凌亂。 喬永生作為師父,負責招待翁老等長輩們。 喬施則負責招待小輩們,她性格大方,面帶笑意,和大家相處得都很好。 第一次在家里宴賓客,即使有于路遠請過來的國營飯店的大師傅等人幫忙,安念依舊忙得團團轉(zhuǎn)。 看見多日不見的蕭瑾年也只是稍微說了兩句話,打完招呼后就轉(zhuǎn)身去忙了。 蕭瑾年看著她的背影,良久沒有移開視線。直到喬施喊他的名字,他才鎮(zhèn)定自若地端起面前的茶,很是自然地加入話題。 晚上九點時,整個小院終于恢復到了最初的寧靜。 安念盤腿坐在床上,像個小財迷似的開始數(shù)自己收到的禮物。 于路遠洗了個澡出來,邊擦頭發(fā),邊笑看著。 安念跟他分享。 “師父送的是屏風,我已經(jīng)把它放在客廳了,明天可以擺到三分之一位置上,把內(nèi)外兩個客廳分開。” “好。” “蕭瑾年送的是一個招財貓?挺有趣的,擺在客廳長桌上吧,走過路過都可以摸一下它的手,上下擺動很可愛。” 于路遠點頭:“挺好。” “嘿嘿。” 安念翻動著手里的禮單,越看越高興。 “施施送了我們一對天青色的杯子,說是一輩子的意思。我們拿來喝水吧?把現(xiàn)在的搪瓷缸替換掉。” “沒問題。” 于路遠已經(jīng)擦好頭發(fā),毛巾放回盆架,慢慢走到床邊,俯下身,貼上她的背部。 長臂一伸,安念整個人就被他攬入了懷中,后背緊緊貼上他熾熱的胸膛。 京城此時已經(jīng)進入十一月,溫度直逼零度,供暖卻還未開始。 被他如此抱著,安念只覺得舒適,盤著的腿架在男人粗壯結(jié)實的大腿上也別有趣味兒。 她動了動身體,用側(cè)臉貼了貼于路遠,視線依舊落在手中的禮單上。 “元元,你看,翁老竟然送了我一幅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