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 想起前幾次嘔吐時的痛苦感受,男人立馬不敢動了,但是眼珠子還是拼命往后面轉,想要看清安念的模樣。 “安醫生!您能救救我嗎?我這到底是什么病呀?” 他沒見過安念,聽聲音也聽出安念很年輕,但是就沖著面前這位內科大主任對安念的尊敬模樣。 老李敢肯定,安念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或許,安念就是遠房親戚口中說的那種頂級專家,專門給領導們看病的! 之前親戚說,只要能住進軍總院,就算是醫院里的醫生看不明白,他們也能請來更厲害的醫生,到時候,自己就有救了! 老李此時非常激動,撐在床上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安念沒有發現他的變化,只認真回答王主任的問題。 “他的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難點在于,這并不是一種疾病,而是疊加。 拆分開來,就是雷雨天跌落導致的驚嚇過度,用民間說法,就是‘丟了魂’,當然,實際上只是因為人驚嚇過度導致了體內臟器移位,從而覺得難受。” 其實在老版本的中醫典籍里也是有丟魂一說的,就安念他們師門內,玄術和醫術都是有重疊之處的,只是此時不好在醫院里說出來。 喬永生眼神閃了閃,已經明白徒弟所表達的意思。 也想到了如何治療。 他嘴角往上翹了翹,換了個姿勢,雙手背在身后,安靜地看徒弟發揮。 他年紀大了,往后就是年輕人的舞臺,自家關門弟子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驕傲呀! 安念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 “這種很好治療,只需要使用水牛角,清熱解毒、涼血定驚,再輔佐珍珠母,平肝潛陽、安神定驚即可。 一副藥煎三次,一天三餐的喝完,就能好。” 在場的西醫們:“……” 他們聽不明白,也不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特別是年輕醫生,看向安念的眼神中已經帶上了崇拜。 此時的安念和幾年前第一次出現在軍總醫院的安念已經完全不同了,當時的她無名無姓,年紀輕輕,參與治療時,提出自己的意見,所有人都會質疑她。 但是,今天的安念,她站在這里,就是權威。 一次次的治療,一次次的診斷,一次次的解決疑難雜癥,已經奠定了她無上的地位。 軍總院的醫護人員們,只要聽說過她的,無不佩服。 年紀輕輕,就能入選國家保健組,就能成為主任們遇到難題時求助的對象,多么厲害,多么……牛逼! 身為內科主任,王禮的反應速度是最快的,他看向身旁埋頭記錄的學生,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小武,你去一趟藥房,把安醫生的藥方抓出來,藥煎好后端來病房。” 剛才安念已經順口將所有藥方說了出來,因為很簡單,就只有兩味藥,附上克數即可。 王主任的學生趕忙站直身體,認真地點頭:“好的,老師,我這就去。” 他匆匆跑走了。 安念看向病人和病人家屬,安撫地笑了笑。 “第二個病也不難。只是國內很少見到。” “國內很少見到?”王主任眉頭皺了起來,“這就難辦了……” 事情只要出了國,就很難。 安念繼續說道:“國際上對它的治療目前也不明確。但是,我去年跟……去了m國,在那邊讀過幾本期刊。” 她隱去了領導人的名字,也模糊了期刊的信息。 事實上,去年在m國,在賺錢的同時,她也翻閱了大量文獻資料。 那些資料,對于華國國內來說很難見到,但是對于m國國民,特別是有些錢的金融家/資本家來說,非常容易。 反正安念當時就在證券交易所內坐著,隨意列出書單,負責招待的工作人員一句話都沒有多問,很快就把她想要的資料送到了她面前。 “期刊上有一篇文章,講的就是耳石癥。 強烈的旋轉性眩暈,持續時間短,常發生于體位變化或臥位翻身時。 嚴重者會因頭部輕微動作而發作,發作后有較長時間的不穩定感或漂浮感。” “耳石癥?” 王主任恍惚了一瞬,喃喃自語著。 “我好像曾經見到過這樣的報道……想要徹底治好它,好像要做開顱手術,切掉前庭神經……” 開顱手術?! 這簡單的四個字,把病人和家屬都嚇得眼前一黑。 老李整個人都晃了一下,身體一移動,他就想吐。 “嘔!” 劇烈的喉嚨抽動聲在病房內響起,他的妻子慌忙從床下拿出那個洗得干干凈凈的臉盆。 安念眼神一凝。 她一直站在距離病床最近的地方,剛才還制止了老李的轉身,此時只見安念伸手往前一探,指腹貼上老李的喉嚨。 下一秒,老李的嘔吐聲戛然而止。 老李疑惑地眨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摸到了一根細細的銀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