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是怕我會把對皇后的恨報復在太子身上?” 輕容道:“應該是,而且,也讓奴婢和緋月想辦法探一探,您今日去東宮和太子單獨見面,都說了什么,可有說皇后的事情。” 姜明熙明白了,她今日出宮后,皇帝就派人跟著她監視她了,若她直接回公主府便罷,可她半道去了東宮。 平常她怎么去東宮都好,可如今剛確定了皇后是她殺母仇人,皇帝必定萬分謹慎,她這個時候去東宮,還和太子單獨說了許多話…… 太子于皇帝太重要了,重要到即便是皇帝以為太子和他對著干,陽奉陰違的逼他處置鄭寧月,他也最多是裝出看重三皇子的樣子來敲打太子。 可絕對,從未想過動搖太子的儲君之位。 皇帝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太子,姜明熙也不例外。 姜明熙揉著腦袋懊悔道:“我又犯了錯,不該這個時候去東宮的,可盧陽郡王妃說了太子妃病了的事情,我便不好不去一趟……” 哪里想到,做了個合理的事情,便因為另一件不合時宜的事情,又被皇帝猜忌了。 姜明熙沉沉嘆氣,思考了一下,有些無力道:“你就說,打探過,我透露了些,本來想說了挑撥太子和皇后的母子情的,但是顧念和太子多年情分,不想牽扯無辜的太子陷入我與皇后的仇恨,又擔心和太子因為殺母之仇起了隔閡影響以后,便違心的寬慰了太子皇后又被禁足的事情。” “是。” 姜明熙疲憊道:“這樣一天天的,當真是累人。” 她什么時候,才能不需要這樣,無時無刻不在籌謀? 也許,這一生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她生為帝女,生來便被父母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又經歷了這樣的變故,一切,都別無選擇。 除非死,否則終此一生,都沒有解脫的時候。 誰都要防,誰都要算計,連自己,也只是棋盤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輕容心疼道:“公主辛苦了。” 姜明熙笑笑:“我們都辛苦。” 之后,緋月伺候的時候也試探了,姜明熙也狀似毫無察覺的樣子,把該透露的透露了。 輕容和緋月的信前后送進宮,自然不會全都一致,但是對比起來也沒有相沖的地方,只是有些細節輕容的有,緋月的沒有,有些話緋月的又,輕容的簡短或是沒有。 這樣更真實。 不然,只會顯得刻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