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重華咬牙,厲目怒視著杜淼,警告之意愈發重。 但是,杜淼渾然不受影響。 色厲內荏。 她連鄭闊那個老匹夫都不怕了,還怕鄭重華這么個沒用的東西? 鄭重華暗自挫敗,只好繼續勸姜明熙:“公主,不如你先雖表嫂去后面休息,這里的亂局,我們應對就好,沒得讓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冒犯了你。” 姜明熙轉身冷眸審視著鄭重華,道:“你是怕我被冒犯,還是怕我聽到了什么你不想讓我聽到的話?鄭重華,你讓我來這里,想用我的臉面給你的舅父增添死后榮光,如今我倒要問你,他究竟配不配?” “公主……” 姜明熙沉聲道:“他是以死謝罪的,他在這件事情上有罪沒罪我懶得深究,來這一趟是給你臉,但是,他若如樂陽郡主說的,是個奪人爵位苛待侄女的無恥不堪之人,根本不配我親自來一趟,你這便是在折辱我和皇室的體面!” 鄭重華面色失血幾分,顫著唇,卻一時辯駁不出什么來。 姜明熙咬牙橫了他一眼,隨后移開目光看看那邊的杜家和里面的靈堂,見那些人一一個個都不安的樣子,忙看向,沉聲問道: “剛才郡主說,你的父兄是枉死的,可是確鑿?” 見姜明熙問杜淼,鄭重華和杜家的人都急了。 可不等他們出言阻撓,杜淼便道:“公主明鑒,若非事實如此,這等污蔑人的話,我是不敢說的,當年我父兄分明康健,可父親突然得了怪病,兄長也突遭意外,不過半年,便只剩下我一個孤女,他們緣著有鄭家周旋,以旁支入主嫡脈,繼承了侯爵,” “何況,若非如此,他們一家何必苛待于我?還克扣我的嫁妝,將我嫁去鐘家費心拿捏,之前不知道,如今我婆母與我交了心,便說了實話,我那位好嬸娘,竟然讓我婆母想法子讓我病死,這不就是要斬草除根?” 姜明熙聽著,也一副覺得有理深以為然的樣子,看杜家人的眼神都變得微妙了,難掩其中嫌惡鄙薄。 富臨侯世子見姜明熙信了杜淼的話,知道情況不妙,當即義正言辭的指責杜淼:“杜淼,你膽敢再胡言攀咬,我跟你不客氣,別以為你成了郡主,便可無中生有亂按罪名,律法在上,攀誣罪名也是要擔罪的!” 不等杜淼說話,他就繼續說:“當年堂伯和堂兄接連去了,是爵位后繼無人,且你又是孤女,陛下才讓我父親襲爵,這些年你自己孤僻疏遠,如今反過來說我們苛待你?還有讓鐘夫人謀害你之事,簡直是無稽之談!” “便是我母親之前為了拿捏你穩住鐘家,給你下了毒,她也已經為此以死謝罪,你不該因此怨恨就胡謅至此,是,父親母親為了謀利將你下嫁鐘家,讓你嫁了不愿嫁的人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該為了這個就如此反咬,若真如你所言,若正要對你斬草除根,你怎會安然長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