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從北臨郡一路來牽涉其中的官員,就得派人去順著詳查了,但是,皇帝已經下詔撤了北臨郡郡守的職,舉家以欺君入罪,其他牽涉的官員,等詳查后論罪而處。 而鄭家,并沒有直接的人證或物證證明鄭家與此事有關,只是因為牽涉的官員多是依附鄭家或是鄭家直屬門生,才讓鄭家背上牽扯,但是卻并無罪過。 可,并不能使盯著此事的讀書人信服,只覺得這個結果不過是鄭家勢大,又深得帝王信任倚重罷了。 這是講不明白的事情。 而且,就算大家覺得鄭家確實沒有理由做這個事情,但是,參與此事的人是鄭家一黨,鄭家沒錯也有錯。 反正一時半會,鄭家是名聲好不了了。 原本會試后半個月就放榜,但是因為這件事鬧得大,耽誤了進程,推遲了些,一直到三月中旬才放榜,因此,殿試和春獵就也得往后延了些時日。 三月十二春闈放榜,會試魁首為金川郡來的徐凡青。 殿試是在三月十八。 這些事情進展的同時,鄭家那邊,姜明熙的計劃也在逐一進行著。 鄭闊病勢反復,鄭重華始終在親自侍疾。 所以,當前些日阜新郡的人秘密上報鄭家金礦的事情時,鄭闊在昏迷,加之鄭闊病倒后,鄭家外院的事情都是他和三叔懷陽侯管著,尤其是原本需要鄭闊處理的,都由他這個兒子親自來。 加之卿樂的暗中推動算計,那封密信就被鄭重華看了。 這對于急于籌措診金的鄭重華,可謂是久旱逢甘霖,救命稻草一樣。 自然這件事,就不用姜明熙的人再做什么了,鄭重華自然會比誰都急于開采金礦,也會萬般小心的瞞著藏著。 因為一旦敗露,他承擔不起后果。 私采金礦,是死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