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百二十個弟子。 其中七個神境中階,十三個神境初階,余下一百人全部都是入圣層面。 這股力量。 同樣是不弱的了。 注意到沈長青的目光,隊伍中有真?zhèn)鞯茏由锨埃f道:“仇師兄,此次我們行動可有什么具體的計劃?” 鐘山沖。 神境五重。 沈長青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相應的信息。 按道理來講。 能到神境五重的,基本上都能夠成為親傳弟子。 畢竟很多親傳弟子的實力,都沒有步入神境中階。 但問題在于。 鐘山沖乃是老牌真?zhèn)鞯茏樱肓藸T宗三千年時間,方才一步步走到神境五重的地步,天賦實在是平庸的很。 天賦平庸。 底蘊自然也說不上多強。 如此一來。 想要成為親傳弟子,便是奢望了。 當然了。 以其的資歷以及實力,就算成不了親傳,成為一個尋常些的執(zhí)事,也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 只是。 一般的執(zhí)事待遇,未必就能比得上真?zhèn)鞯拇觥?br> 所以這位就一直把持著真?zhèn)鞯奈恢茫z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同時。 這次一百二十弟子里面,也是屬這人的實力最強了。 “青玉城只是白玉宗一個不大不小的城池,城中守備力量不強,何須什么計劃,直接強行鎮(zhèn)壓便是。” 沈長青搖了搖頭。 計劃? 那是不存在的。 實力越強,所謂的計劃作用便是越小。 青玉城實力雖然不弱,但自身所攜帶的力量也是不差多少,直接橫推就是。 速戰(zhàn)速決。 然后前往下一個地點收割戰(zhàn)功。 在出發(fā)以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聞言。 鐘山沖神色一怔,緊接著便是笑道:“仇師兄果然魄力十足,也是,一個小小青玉城而已,有仇師兄在又有何懼!” 說到后面,他不聲不響的拍了一記馬屁。 要想在宗門里面生存的舒服,就必須要學會趨炎附勢,這是最基本的技能。 想要不跟其他弟子接觸,表現出自己的高冷,那需要有相匹配的天賦實力才行。 兩者都沒有。 還要故作高冷的話,便是自討苦吃。 在燭宗三千年時間,鐘山沖早就明白了個中道理。 不過。 他好歹也是老牌真?zhèn)鳎羰且话愕挠H傳弟子,也不用過于吹捧。 可沈長青不一樣。 這位乃是領悟了傳聞當中,光陰之眸的天才親傳。 不出意外。 這位日后定然會被燭宗全力栽培。 單看此次,對方作為所有領隊中,唯一的一個神境四重,就能看得出來宗門對其的看重了。 換做其他的領隊。 實力最弱者,都是在神境七重。 不到神境后階,根本就沒有成為領隊的資格。 同樣的。 這位能成為領隊,宗門側面的意思也表明了,對方的實力只怕不弱于神境后階的強者。 這等前途遠大的天才。 鐘山沖自然是想要拉近一些關系。 對此。 沈長青沒有表露出太多情緒,微微點了點頭,就是重新轉身看向外面。 看到這里。 鐘山沖又是笑了笑。 天才嘛。 有點傲氣是正常的。 其他的弟子看著沈長青的背影,神色各異,但誰也沒有開口。 長舟破空。 追空梭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行駛。 五品道兵。 也是引得一些強者覬覦。 不過。 大部分的強者,在見到有長舟上大量強者,以及打出的燭宗旗號時,都是自覺的退去。 為了一件五品道兵,得罪偌大的燭宗,顯然是不劃算的。 到得如今。 燭宗宗主,鐘山東玄斬殺武宗宗主于虛空戰(zhàn)場的消息,已經完全流傳了出去。 可以說。 自虛空戰(zhàn)場開啟為止,已經是有兩尊神王隕落在了那位東玄神王的手中。 其中。 有一位更是寰宇神王。 如此戰(zhàn)績。 足以讓其他強者聞風喪膽。 不管現在的燭宗局勢如何,是否因為天烽神王的隕落,而導致實力下滑,但名聲在外的鐘山東玄,已經能夠震懾許多不軌之徒。 想要對燭宗出手可以。 首先考慮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一位規(guī)則神王的怒火。 對方能斬殺兩尊神王,顯然是已經有些殺紅眼的意思了。 真要撞上去的話,縱然是背后的勢力,也未必能保得住自身。 因此。 五品道兵雖好,也得有命取走才行。 對于那些暗中覬覦,卻又悄悄退走的強者,沈長青視若無睹。 他不怕其他人出手搶奪。 以自身的實力,配合長舟中其他燭宗弟子,就算是神境八重出手,都能直接斬殺當場。 神境九重。 亦有打個平手的把握。 唯一有可能對自身造成威脅的,唯有神境十重的強者才行。 可那等強者。 背后都是牽扯有不少的勢力。 為了一件五品道兵,得罪一個鐘山氏族,并不明智。 “仇親傳,我們要不要?” 鐘山沖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聲說話的時候,手中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他也覺察到了那些暗中覬覦的強者。 但作為燭宗真?zhèn)鳌?br> 鐘山沖并沒有什么畏懼。 敢于覬覦自身的,那滅了便是。 在那些覬覦的強者中,他沒有覺察到什么可怕的威脅。 沈長青聞言,神色平靜無波:“不必節(jié)外生枝,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只要不觸犯我等就行,但他們若是真的不識好歹,屆時再出手將之解決掉。” “好!” 鐘山沖低了下頭。 側頭看了對方一眼,沈長青淡淡說道:“你對于天相域可有什么了解?” “讓仇師兄失望了,師弟我從未去過天相域。” 鐘山沖搖頭。 他口呼師兄的時候,也是順暢的很,絲毫沒有自己早對方兩千多年時間,而以師弟自居的尷尬。 聽到此話,沈長青也沒說什么。 他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 對方既然不清楚,那也沒有什么大的影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