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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鸞伺候著李象穿衣服，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男人說的是什么事兒，永寧公主這幾天度日如年，就想要從李象的嘴里問幾句話，但是一直都沒有什么機會，如果要是在南詔的話，只有雙方兩個人，想問什么都可以。

    但這里是長安城，這里是長安城的核心，每一句話都必須得琢磨三遍才能夠說出來，要不然的話就是給自己招災惹禍，再加上父親那邊現在的樣子，永寧更加不敢隨便說話，只等著一個李象去找她的機會。

    “這丫頭也是可憐殿下，就不要怪罪于她了，如果要是沒有南詔那邊的事情的話，這丫頭現在也是風風火火的，能算得上咱們東宮的一個場景，當初剛剛來長安城的時候，可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歡樂的。”

    程鸞雖然有心機，但是并不對家里的這些姐妹用出來，這也是李象最為欣慰的地方，如果要是程鸞在家里施展心機的話，就憑永寧那個腦袋，現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這也是李象最欣賞程鸞的地方，所以不管是當著外人的面還是家里人的面，李象都給足了程鸞面子。

    小夏子已經在門口準備好了，聽說李象要到永寧公主那邊去用膳，早就讓廚房的人把早飯給擺過去了，李象吃飯的時間也被人卡的死死的，目前來看只有半個時辰而已，半個時辰之后就要跟隨太子殿下去面見皇上，今天雖然沒有早朝，但是李象從南邊回來第一天已經給你放假了，第二天要是還不到皇上那里去，那可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拜見殿下。”

    永寧聽到李象要來的消息，那也是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就算是心里再沒有什么興致，那也得把自己打扮起來才行，如果要是一副丑丑的樣子，估計李象連看都不愿意看，更加別說會說一些南邊的事情。

    “這才多少日子，身體真是消瘦了不少啊，坐下來一同吃飯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我，那該說的我就給你說說，你先來提問題吧，以后在我的身邊不用那么拘束，忘了咱們兩個在南方是如何相處的嗎？面對外人的時候要把你包裹起來，但面對本王的時候，要拿出你的真性情來，這才是在東宮存活下去的根本。”

    李象也不想著如此教育自己的媳婦，畢竟他是一個從現代社會來的人，講究的是人人平等，可現在這個社會不是這樣，包括東宮里的很多太監宮女在內，如果永寧一直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將來少不得要被他們欺負，有面子的奴才可比一些主子更加厲害，這也是李象要教育永寧的一個原因。

    “臣妾聽殿下的。”

    永寧本來張嘴就想問父親的事兒，可忽然想到姐姐所說的，不管殿下嘴里說什么，你得先回答他的問題，然后再提出自己的問題，這個順序是不能夠顛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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