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德興,我總算沒看錯人!”于欣然呢喃的說。 “姐,快別這么說!”鐘德興像父親撫摸女兒的頭似的,輕輕地撫摸著于欣然的頭,說:“你對我這么好,你有困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而且我對你的心,你應該知道!” 鐘德興將于欣然摟得很緊了,恨不得將他揉進他的骨子里頭似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鐘德興和于欣然想不出逃走的辦法。 外面的人也想不出拯救的門路,跟糖廠職工的談判也沒有結果。 一眨眼,天黑了! 傍晚6點多將近7點的時候,一名男性糖廠職工送來兩份套餐和一床厚厚的棉被。 “床呢?光有棉被沒有床,我們怎么睡覺?”鐘德興問道。 “在這里,你們就別奢望有床了,沒有床你們就打地鋪,將就一個晚上吧!”那人說。 吃過晚飯,鐘德興和于欣然仍然想不出逃走的辦法。 鐘德興躲進洗手間,偷偷給遲玉鳴打了個電話,遲玉鳴也還沒有想出解救的辦法。 “姐,咱們現在暫時還出不去,只能先在這里過一個晚上了。”打完電話出來,鐘德興十分無奈的對于欣然說。 “實在沒辦法,那也只能這樣了!”于欣然輕輕嘆息了一聲說。 好在這個房間的地板還算干凈。 鐘德興和于欣然將其中的一床棉被鋪在地上,另一床用來蓋。 鋪好棉被,鐘德興躺下去,卻見于欣然猶猶豫豫,于是問道:“姐,你怎么了?” 于欣然吞吞吐吐的說。“咱倆畢竟不是那種關系……” “嗨,這有什么?”鐘德興大大咧咧的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