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匪-《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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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獨自一人出了客棧,繞了一圈,往客棧后廚摸去。
夏云鶴歪頭看向臻娘,唇角微動,默念“石子”,繼而輕輕揚了揚三指,朝那三人方向微微示意。
臻娘當即心領神會,摸出三顆石子,靜待時機。
等三人低頭瞬間,臻娘腕骨發力,三石齊發,但見兩人哼也未哼,便頹然栽于案上。
剩下那人驚覺,抽刀格擋飛石,猛然偷襲夏云鶴。
卻見衛斯昭揚手一枚長釘,正中敵喉。那人喉間濺血,捂緊脖頸,腳步踉蹌,直挺挺往后撲去。眨眼間,衛斯昭已至那人跟前,單手攬住長刀,另一手提住大漢衣領,輕輕放倒地上。接著起身去探另外兩人鼻息,隔了半會兒,轉頭對大伙說道,“都死了。”
老板娘端了籠包子,掀開簾子,正欲近前,卻見地上異狀,頓時花容失色。她身形一晃,眼見包子就要脫手,穆修年不知從何處摸出,穩穩接過籠屜,置放于旁空閑的桌上,長劍一抖,逼上婦人脖頸,勒令她走到夏云鶴面前。
穆修年道:“夏大人,后院還有三個北戎探子,被我一并解決了,只是,不知道這女人往包子中放了什么東西。”
女人倏地跪下,顫抖著對七人說道,“饒命,奴家與丈夫本分開店,不料昨夜闖進一伙強盜,殺了我丈夫,因他們要吃飯,所以才留奴一命,若不是幾位出手,他們今日也是要殺了奴的。”
“包子里放了何物?”穆修年又問一遍。
“那是他們逼奴放的,我不做,他們會殺了我。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求各位放奴一條生路,大恩大德一定永世銘記。”
女人說著,哭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三娘不忍道:“放了她吧?”
夏云鶴不為所動,等女人哭累了,三娘扶起她坐在一邊,輕聲安慰。
“去后廚看看。”夏云鶴輕聲說道。
穆、衛應了一聲,護著夏云鶴,沒走幾步,她停在布簾前,其上殘存暗紅血跡,她看了眼抹淚的老板娘,回頭在門縫處,瞥見一枚小巧的銅耳環,耳環有個鋒利豁口,沾著點黑血。
事情恐怕不簡單……
夏云鶴心中一緊,掏出帕子小心包好耳環,看向堂內眾人,冷聲道,“你們幾個坐著干嘛,還不趕緊跟上。”
大伙便都從大堂挪到后院。
院中一口古井,上覆木板,兩棵白樺樹,遮出綠蔭。
穆、衛二人聽夏云鶴吩咐,將六具探子尸體抬到綠蔭空地。
夏云鶴看向老板娘,問道,“你丈夫呢?”
女人指了下柴堆,又開始嚎啕大哭,眾人搬開柴堆,果然,一具死不瞑目的男尸。
夏云鶴裝作不經意,瞄了眼女人雙耳,并未看見傷口。
想到那枚帶血銅耳環,夏云心中道:這女人……有問題。
她見三娘還在女人身邊安慰,便出聲道,“三娘,你和錢公公一起,去庖屋看一看有沒有別的吃食。”
錢盒兒:“夏大人,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云鶴湊近錢盒兒,一本正經低聲說道,“庖屋里可能還有一具尸體,勞煩錢公公幫忙探查一番,外面交給我們幾人。”
錢盒兒信了半分,叫上三娘往庖屋中去。
“奴家真的命苦,本以為能跟著丈夫過上好日子,哪知他就這么死了。”老板娘邊哭邊往夏云鶴身邊湊。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夏云鶴突然問道。
婦人一愣,結巴道,“白,白月。”
嗯?
是嗎?對自己丈夫名姓如此陌生?
眼見暴露,婦人臉色一變,從袖中摸出彎刃匕首,徑直砍向夏云鶴脖頸。
臻娘驚呼一聲,千鈞一發之際,衛斯昭拽著她堪堪躲開,臻娘急忙過來探查夏云鶴有沒有傷到。
穆修年一劍挑飛這人匕首,就要結果這人性命。
“劍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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