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然秦子安的軍銜不高,但他父親依然健在,他辭官沒幾年如今又恢復原職,曾經在軍中隨他左右的親信還在。 他們這些年一直沒有斷了往來,只是明面上早就開始避嫌。 秦子安早就被秦繼周的那些舊部,當做新的接班人來看。 因為偌大的大夏國,至今沒有一個年輕的老將比得上當年的秦繼周。 除了秦子安。 雖然他低調,從不邀功,但對于長久浸淫在軍營之中的老將,秦子安的優秀,他們一直看在眼中。 那個被拍到金城跟朱文景硬碰硬的馬永久,就是皇上的走狗,根本沒有血性。 軍中勢力也復雜多變,但是大權就掌握在那幾個人手中。 半年前,朱崇禮忽然讓朱文景升官鎮守西北部,不是因為信任他,而是刮取了他的主力,意圖讓他見好就收,不再抱怨皇上。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他蓄勢找個機會,一舉鏟除朱文景一黨時,卻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小瞧了朱文景。 他踢在了鐵板上。 因此,當初他有多么驕傲自己能像個玩轉大夏國朝野上下的明君一樣,安排替身一邊鎮守皇宮,自己私下微服私訪的決策是多么明智,如今就有多后悔,多么痛恨自己曾經犯蠢,錯過那么多次的機會,不該放過姜巧巧! 是他自大狂妄,犯了輕敵的大忌。 若是前兩日他還在懷疑朱文景是否入京時,如今在朝中大臣接連被殺時,他可以確信朱文景已經在京城之中了。 而且他的勢力竟然遍布每個大街小巷,滲透京城的每一塊土地。 這個發現,讓他驚出了一身的汗。 他癱坐在龍椅上,喃喃低語。 “趙喜,你說我當初是不是不該放她離開皇宮,離開京城,說不定現在不會是這個局面?!? “我曾經想著,她問著誰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只不過是一句荒唐可笑的預言,如今我卻知道,原來她身上有那么大的能量。” “我像個被下了蠱的瘋子,做了好多次不受控制,可笑至極的事,我放她離開了五六次,可她不僅沒有感恩,還毫不留情地痛下殺手。” 他仰頭看向巍峨的穹頂,“我應該是被下降頭了,這么簡單的道理,我一直都懂,卻一次次地視而不見。” 他的眼里帶著笑,無力至極。 “趙喜啊,我從來不是什么戀愛腦,從前不是現在更不是,可是為何,兵臨城下,轉眼間我已經成了岌岌可危的狗皇帝,卻對她一點都恨不起來。” “我甚至想著帶她逃離這個世界,回到曾經的世界去,”他哼笑一聲,“可惜他回不去,我做了這么多,還是改變不了分毫,她愛上了朱文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