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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被你罵，我也要說。”

    “到底什么事？”凌天都無語了。

    逆流剛才談情報系統時，思路清晰，格局很大，講的頭頭是道。

    怎么一下子，變得磨磨唧唧，畏首畏尾的了。

    逆流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

    “老大，我想要一個天啟名額！”

    逆流說完，大氣都不敢出了，一動不動盯著凌天。

    目光中充滿了緊張，生怕凌天說出個不行來。

    可是凌天，卻是眉頭一皺，滿臉茫然。

    “天啟名額？”

    “啥意思？”

    噗！

    逆流差點一頭栽地上，看著凌天，匪夷所思。

    “老大，你逗我呢吧？”

    “你都入道了，會不知道天啟名額？”

    凌天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

    “我真不知道?！?

    “你說說，這天啟名額，到底是什么?！?

    逆流一臉震驚，看著凌天簡直不敢相信。

    但見凌天目光茫然，面帶疑惑，根本不像是在逗他。

    這才相信，凌天真的對天啟，一無所知。

    不由得，逆流苦笑一聲，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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