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其實沒什么難的,我這里有國旗自動升降的按鈕,只要你現在按下去,我們立刻就給你注射麻醉。”那名軍醫對著杜小笙說道。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作為一名荒野求生專家,杜小笙清晰地知道,一旦被子彈蟻咬傷,強烈的疼痛感在未來的24小時以內不會有任何衰落的跡象。 每一秒都如第一秒那么疼! 正是因為清晰地了解這樣的痛苦,軍醫的話對于杜小笙的誘惑力才更大。 被評為“全球十大毒性最強動物”之一的子彈蟻咬人到底有多痛? 曾經BBC有個主持人,叫史蒂夫?巴克沙爾的硬漢,他有回拍個節目,自愿參加亞馬遜的薩特熱-馬吾部落的成年儀式,就是把手放進一個裝滿了子彈蟻的袋子里一段時間。后來,他差點暈了過去,接下來他哭得死去活來,懇求別人把他被咬的手砍下來止痛! 這種痛苦超越了剁手,挖心的疼痛。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杜小笙笑了,雖然他此時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一咧嘴頭上的汗水就立刻流進嘴里,但他的目光,依舊如同磐石一般堅毅。 克勞德此時身上也同樣大汗淋漓,他擺了擺手,示意軍醫不要說話,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除了杜小笙和克勞德,其他探員并沒有被子彈蟻叮咬,然而1小時、2小時……陸續有特種兵承受不了折磨選擇退出。 腦海中的疼痛超負荷警報沒有半刻停歇,他在經受全世界最艱難的特種兵考核訓練。 五個小時過去了,整個訓練場仍在堅持的FBI探員只剩下了二分之一。 不少人的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爬滿了一片螞蟻以及其他昆蟲,很多人的身體已經開始因為昆蟲的持續叮咬變得腫脹起來。 十個小時過去了,呻吟聲開始變小,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太陽已經下山,溫室之內,每隔十幾分鐘,就有軍醫抬著堅持不住的特種兵或預備役探員進行醫療救治。 往往有一個人倒下,或者忍受不了選擇退出,就會有幾個人陸續跟著放棄。 軍醫就在杜小笙的眼前進行救治。 清理身上的毒蟲,擦拭傷口,進行包扎。 注射鎮定劑,退燒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