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完事后的周大人心滿意足,準(zhǔn)備重振雄風(fēng),在希望的田野上,正式體驗(yàn)一把農(nóng)民伯伯耕耘的喜悅。 然后…… 本來就是過期賬號,還敢胡亂欠費(fèi),豈有不停機(jī)的道理? 威風(fēng)變萎風(fēng),小兄弟如此不給面,終于惹毛了周大人。 當(dāng)場放話,就算折騰到天亮,今次也要為生命的誕生奏響交響樂章。 樂章終究還是沒能奏響,呼嚕聲倒是十分有節(jié)奏的悠揚(yáng)。 到了亥時,畢竟上了年紀(jì)的周大人哪有年輕人旺盛的精力,瞌睡一來,躺在一側(cè),當(dāng)場閉了眼。 再睜眼時,天已大亮。 閣里人去樓空,鐘點(diǎn)已過,那窯姐自是過時不候,不可能繼續(xù)陪著他男耕女汁。 想到自己乘興而來,花了兩個月俸銀,卻只請人家喝了一回特侖蘇。 這是嫖了一個寂寞啊! 周大人覺得吃了大虧,心情不禁有些郁郁。 說好的春天呢? 這開局貌似很不妙啊? 周光吉匆匆穿戴整齊,或是怕昨夜的事情傳開淪為笑柄,沒有驚動任何人,獨(dú)自悄悄地離開了金麗館。 回到衙門,趁著上午的精神頭還足,他打算再翻翻黃歷,好好給自己算一卦。 剛把老黃歷搬出來,李泰一身酒氣打著哈欠跨門而入。 見周光吉已經(jīng)到了堂內(nèi),趕緊甩了甩昏沉的腦袋,疾步上前拱手行禮。 “大人早啊。” “嗯。”周光吉剛點(diǎn)了下頭,忽地皺起眉頭和鼻子,一臉嫌惡:“好重的酒味,你昨夜沒回家?” “呵呵,大人果真慧眼如炬,這不吳狼死了嗎。” 李泰慌忙往后退開一些,呵呵笑道:“咱們最大的障礙消失了,下官這一高興,昨夜就去金麗館慶祝一番。” 頓了頓,神秘兮兮壓低聲音:“對了,大人,你說奇不奇怪,昨夜在金麗館的時候,下官見到一個人,竟和大人你極為神似,可惜,當(dāng)時燈火暗了點(diǎn),沒看太清……” 周光吉心頭一跳,仿佛行跡敗露一般,正色道:“別胡說八道!本官怎會去那種地方廝混。” “可是,真的和大人很像,下官當(dāng)時還道是大人轉(zhuǎn)了性。” “肯定是你看錯了。” 周光吉一口咬定,指著兩鬢的微霜:“本官一把年紀(jì)了,什么沒見過,清心寡欲方是正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