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二捕頭擺了擺手,覺得這個新認下的小老弟也很識趣。 對方知道自己也難辦,進去沒待多久就出來了。出來后,也沒有貿貿然開口求他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 是個拎得清的。 確實可以常來常往。 這般想著,謝二捕頭露出笑來,很是體貼的同喻三豹道:“喻三弟,行了,咱們哥倆之間也別說那些客套話了。你趕緊帶弟妹回去休息休息吧,地牢那種地方,好些體質弱的人進去了,都得難受幾日。” 喻三豹又道了謝,謝二捕頭見蘇柔兒無聲的在喻三豹懷里哭得一抖一抖,生了幾分惻隱之心,他壓低了聲音同喻三豹道:“你同弟妹說,倒也不必太難過。她爹娘嫂子,罪名都不大,受些皮肉苦,倒是傷及不了性命?!? 喻三豹得了謝二捕頭這么一句話,心定了定,又向謝二捕頭道謝。 謝二捕頭一擺手:“咱們兄弟之間,你這樣也不嫌絮叨。過幾日,你請我喝酒便是?!? 過了些時日,判罰下來,蘇父蘇母跟錢氏罪名確實不大,但因著正好趕上朝廷嚴打,蘇父蘇母跟錢氏被判了去三百里外的一處采石場服役三年。 而蘇成宗,則因著殺了人,被押送進了州城,統一送進州城的死牢,來年春日問斬。 至于蘇柔兒的兩個娘家侄子……蘇大寶快到成親的年紀,蘇小寶年紀還小,蘇大寶自己拿了主意,決定到時候帶著弟弟,跟著蘇父蘇母錢氏一道走,到時候他們在采石場附近的村子賃個屋子住,還能時常去看望娘跟爺爺奶奶。 蘇柔兒大慟一場,生了一場大病,后來也是強撐著身子,備了御寒的衣物以及好些吃食,又走了謝二捕頭那邊的關系,托押送蘇父蘇母錢氏去采石場的衙差們對他們好一些。 …… 先是出了有人蓄意報復,差點捅死衛峰那事,又出了蘇成宗殺了賭坊打手一事,賭坊的打手們都消停了不少。 差點沒了命的衛峰養好傷后,跟賭坊里辭了職,重操舊業,去收起了皮子。 正好眼下天氣也轉冷了,皮子正是好賣的時候,倒也能糊口。 喻家自打有了縣里頭的鋪子,生活也好了不少。衛婆子雖說看不太懂賬本,但只看著賬目上越來越多的銀子,只覺得這生活比蜜還甜。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白曉鳳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來。 鄉下的婦人臨分娩前都有在地里做活計的,白曉鳳自打過了前三個月后,也開始挽袖子操持家里活計,身手利落的很。 肚子里的孩子也甚是乖巧聽話,從不鬧騰白曉鳳。 直到這日,她做了個夢,夢見一只小小的黑豬,在她身邊拱啊拱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