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暨平郡王府在危雙燕醒來轉危為安后,就讓人給信國公府那邊去了口信。但信國公府并沒有主子過來,焦氏只讓人送了些人參鹿茸等補品,說了些場面上的話。 這下信國公府是什么意思,暨平郡王府哪里不清楚? 可把暨平郡王妃給氣的不行! 反倒是暨平郡王想的很開,還勸暨平郡王妃:“行了,人家好歹也等了咱們燕燕快五年。出了這等事,倒也不能怪他們。畢竟燕燕這命沒改好,真嫁過去出了大事怎么辦?” 暨平郡王妃其實也知道,但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恨恨道:“燕燕這才剛醒來呢!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撇清關系,真是涼薄!” 但罵是罵了,兩府都是京里頭的豪門,信國公府更是深得陛下信任,總不能撕破臉。 暨平郡王妃只能咬牙認下了。 想到這,暨平郡王妃對那存心想害她女兒的人,又是恨得不行,紅著眼罵了好幾句,恨不得把對方剝皮抽筋! 但危雙燕卻接受不了這事,她這會兒剛洗去渾身的雞血,頭發還濕著,露出稍有些發白的小臉來:“我不信,我不信于二哥會這樣對我!” 丫鬟正拿帕子幫危雙燕絞著頭發,危雙燕掙扎著想往外走,丫鬟驚呼:“二小姐!” 暨平郡王妃趕緊按住女兒:“……你這是要干嘛去!” 危雙燕紅著雙眼,倔強道:“我要去問問于二哥,他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暨平郡王妃哪里容得女兒這般胡鬧!她一把按住危雙燕的肩膀,疾言厲色道:“你給我差不多行了!他們不愿意娶,我們還不愿意嫁呢!難道我郡王府的女兒,還要求著他們于家來娶不成?!” 危雙燕崩潰的痛哭起來。 好好的,她誰也沒招惹,怎么就突然改命塔被毀,命都差點沒了,還沒法再嫁給喜歡的少年郎。 她招誰惹誰了! 危子杭在廊下,聽到二姐屋子里傳來的痛哭聲,還有他母妃帶著痛心的安慰聲,危子杭猶豫了下,腦海中不由得浮現杏杏走之前讓人轉述的話。 他覺得二姐若是真沒名沒分的跟了于崇恩,那他們郡王府豈不是會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可……二姐看上去又著實痛苦。 危子杭猶豫再三,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畢竟,哪怕他父王母妃,為了二姐的幸福,愿意退讓,那信國公府那邊呢? 他可不信信國公府長房的嫡次子,可以把正妻位空出來,雖說不能成親,但也給危雙燕該有的尊重。 到時候,那他二姐何去何從呢? 危子杭這般想著,本來到嘴邊的話語還是頓了頓,猶豫了下,打算再看看情況,再跟他二姐母妃說。 這一夜,京城中好些人都沒能睡著。 然而,到了清晨時,鎮西將軍府的門卻被飛快的敲響。 竟是信國公府的下人! 信國公府的下人氣喘得很,雙眼因著奔跑而有些發紅,他急急道:“達奚神醫……達奚神醫是不是在府上?” 鎮西將軍府的門房可不知道昨兒焦氏跟杏杏說的那些貶低達奚司婆的話。 他如實道:“對,達奚司婆是在我們府上做客。” 那下人便露出急迫的笑來:“還請達奚司婆跟小的走一趟,去一趟信國公府!” 達奚司婆聽到這消息,眉頭一皺,直接拒絕:“不去!” 高門大戶煩人得緊,她才懶得跟旁人打交道。 鎮西將軍府的下人便這樣回了信國公府的人。 信國公府的下人急得團團轉,竟是直接跪在了門口:“還請管事再幫忙說說話,我們家老夫人突然暈倒,危在旦夕,還請達奚神醫跟我回府一看!” 鎮西將軍府的管事看得一愣一愣的,又趕緊去幫著傳話。 達奚司婆反而大怒:“我都說了不去!他做那番樣子給誰看!想拿下跪來要挾我,怎么,他下跪了我就得去?不去!” 達奚司婆拒絕的沒有半點轉圜的余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