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惜。 杏杏出品,必屬精品。 杏杏給危時羽的解酒藥相當管事。 這會兒聶聿珂還沒找到理由脫身,好找機會去小茶室,那廂危時羽已經揉著腦袋回來了。 聶聿珂人都麻了。 “三殿下,您怎么又出來了?” 有危時羽的好友笑著問。 危時羽還有些微醺,笑著回了一句:“我可能千杯不醉!” 除了這個小插曲,危時羽的宴會倒是順暢的很,堪稱是賓主盡歡。 …… 賓客們差不多都離宮了,危時羽服了杏杏給的醒酒藥,這才在昭陽宮的后殿里美美的睡了一覺。 等他一覺醒來,這小小的偏室已經點上了燈,窗外漆黑一片,還伴有嗚嗚嗚的風聲。 聶皇后就像一個普通的母親那般,守在不遠處的貴妃榻上,正在那翻著什么冊子。 因著提前服用了杏杏給的醒酒藥,這一覺睡下來,危時羽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頭還稍稍有些暈眩。 “母后……”危時羽從床上坐起來,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聶皇后回過頭來,笑著讓宮女給危時羽端上一碗滋養的燕窩來:“你先潤潤喉。” 危時羽聽話的接過來,咕咚咕咚的一口悶了。 宮女把偏室其他的燭火燈光全都點了起來。 屋子里頓時亮堂了不少。 “母后,眼下是什么時辰了?”危時羽坐在床邊穿著靴子,“您一直在這守著我呢?” “方才剛過戌正(晚上8點),左右我也沒事。”聶皇后的背影籠在燭光中,發絲都帶上了一抹柔光。 她看著危時羽從床邊起身,身姿英挺,頭發雖說睡得還有些凌亂,但絲毫不影響少年的顏值,很有英姿勃發少年郎的模樣。 一眨眼,離著送走她的阿宴,都已經十年多了。 在這一瞬間,聶皇后仿佛透過小兒子的身影,看到了次子的樣子。 “您沒事您就早些去休息啊。您身子還弱著,我就是睡一覺……”危時羽念叨了兩句,定睛一看,見聶皇后眼中好像閃爍著一抹晶瑩,他先是愣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頓時嚇壞了。 危時羽長這么大,闖過無數的禍,從來沒見過他母后掉過眼淚,這次一見,危時羽也是不知所措的很。 危時羽趕忙上前幾步,麻利的就給聶皇后跪下了,攀著聶皇后的膝頭,急急道:“母后,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您說,我肯定改。” 從下跪到認錯,危時羽這認錯流程顯然很是熟練。 聶皇后那些許傷感被危時羽這熟練的一套操作給逗得忍俊不禁的。 她戳了戳攀著自己膝頭的小兒子的額頭:“你啊,就知道耍寶。” 危時羽見聶皇后笑了,自己也跟著咧開嘴笑了:“瞧母后說的,兒子耍寶能讓母后開懷,這叫彩衣娛親。二十四孝里寫著的。是正經事!” 聶皇后笑了笑,滿是溫情的摸了摸危時羽的頭發:“阿羽,你今兒也滿了十四歲了。有些事,母后想著,也該告訴你了。” 危時羽見聶皇后哪怕被自己逗笑,但眼眸中也總是含著一抹輕愁,他便知道,聶皇后要告訴他的,怕是什么很要緊的事。 危時羽肅容道:“母后,你說,兒子聽著呢。” 聶皇后又摸了摸危時羽的頭發:“……你還記得你的二哥么?” 一聽“二哥”這兩個字,危時羽愣了下。 “二哥”,這在宮中,幾乎是個禁忌了。 他依稀記得小時候他問過,結果一問,他母后就傷心得厲害,他向來慈愛的父皇也板起臉來,讓他別問了。 后來他隱隱約約聽說是,二哥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是母后與父皇心中的永遠的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