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說還是個村里人,祖祖輩輩都是地里刨食的草頭百姓! 這事著實讓覃敬謙受了一番打擊。 他也發了狠,立志要考出一番成就來,讓柳大學士后悔。 覃少孟后知后覺:“……大哥你是說,害你的是喻永柳?” 他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難以置信。 覃知州一股怒氣直沖天靈蓋。 他黑著臉問覃敬謙:“你手上有什么證據嗎?哪怕有一丁點證據也可,我這就讓人把那姓喻的抓進牢里!” 覃敬謙恨恨的搖了搖頭:“……我知道給我下藥的人一定是他,但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什么時候給我下的藥?我的飲食飲水都再小心不過……” 覃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喻家是吧?……沒有證據也沒什么,隨便安個罪名,先把他抓進牢里,關他幾日再說!” 憑什么她玉樹臨風貌比潘安的兒子,被那什么姓喻的害得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方才大夫來看診時那副嚴肅的樣子,嚇得她差點腿一軟就暈過去。 還好大夫沒說什么太讓人崩潰的診斷,只說是缺水虛脫,要補水,補充營養,好生將養著。 不然覃夫人這會兒說不得就要去找那姓喻的拼命了! 覃知州心煩意亂,低斥覃夫人:“你不懂就別亂說!……那喻永柳也是這次解元的大熱人選,若是沒有證據就把他抓起來,以我跟敬謙的父子關系,旁人只會認為我在徇私!到時候政敵要是再參我一本,咱們一家子都吃不了兜著走!” 覃夫人不甘的揉著帕子,不說話了。 覃少孟這會兒依舊還有些難以接受。 那位喻永柳公子,就好像書里寫的翩翩書生那樣,他怎么可能會做這種歹毒的事? 但大哥又言之鑿鑿…… 覃少孟看著床上大哥虛弱瘦削的模樣,他娘雙眼通紅垂淚不語的樣子,覃少孟一頓,咬牙道:“我去問他們!他們怎么能這樣!?” 說著,覃少孟就跑了出去。 這會兒覃夫人跟覃知州都陷在兒子被人害得好慘的悲憤情緒中,也沒有心力去管覃少孟。 至于覃敬謙,他這會兒也煩躁的要死,更是懶得管腦子只有一根筋的弟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