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宴哥哥!” 杏杏高興的叫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臉色微微一變,“宴哥哥,你怎么下山了?” ——危時宴腰間佩劍,左手拎著一柄彎弓,神情還有些肅沉,眸色翻滾著怒意。 顯然,方才那打掉羽箭的鳴鏑利箭出自他手。 杏杏一喚他,危時宴眸中怒色稍稍斂了些,對著杏杏一點頭,答得很簡練:“……你們村里人去道觀里燒香拜佛求保佑的時候說你們危險。我便跟秦叔一道來了?!? 跟在危時宴身后的老道士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顯然也不太贊成危時宴下山。 杏杏想了想,想去危時宴身邊。 她記得,她在危時宴身邊時,好似危時宴短時間內不會受到下山的反噬。 但喻家人對方才那一幕著實后怕得很,這會兒把她給圍的滴水不漏,杏杏根本沒法脫身。 杏杏只好朝危時宴招了招手:“宴哥哥,你過來啊?!? 危時宴沒二話,走向杏杏。 喻家人這才稍稍散開,柏哥兒對危時宴拱拳:“還要多謝時公子方才出手救了杏杏?!? 衛婆子她們更是一迭聲的道謝。 危時宴站到杏杏身邊,掃了白歡沁一眼,眸中冷意森森:“她就是那個臨陽侯府家的女兒?” “對。”杏杏答道,趁人不覺,小手伸到危時宴垂在身側的袖中,帶著暖意的小小手指摸上了危時宴略有些微涼的手腕。 危時宴沒有躲,任由杏杏的手觸碰他的手腕。 他自打下山后那股籠罩著他的悶燥沉重的煩郁之氣,在杏杏手指的輕輕觸碰下,猶如冰涼的清泉兜頭濯過,渾身的沉重一掃而空,整個人都輕快得很。 杏杏也能感覺得到,危時宴整個人的狀態似好了不少。 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氣,還好,這樣還管事。 柳老太爺咳了一聲,跟危時宴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殿下,有勞您大駕了。 ——無妨。 說實話,這么多年了,雖說秦供奉從沒提過,但柳老太爺還是隱隱約約猜到了秦供奉陪著遁入深林修行的人是誰。 秦供奉當時也并未否認,只是對柳老太爺做了個神秘莫測的封口手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