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就很正常了。 他小心的向裁判席看了一眼,慶幸那位青丘出身的裁判只是給他打了零分,沒有拎著十八米的大砍刀沖上演法臺把他剁成人彘。 “不過九十分也很高了,在今天所有參加演法的年輕巫師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成績,就比我的最高分低一點點…” 涂山初九用兩根手指比劃著那絲微小的差距,語氣里卻帶著一絲理所應當的驕傲:“當然,我也被青丘家的裁判針對了,她只給我打了三分……” 鄭清記得涂山初九的演法得了九十一分。 倘若兩人同時剔除青丘裁判的分數,那么自己就該是全場最高分了。 對面的女巫隨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身后那幾條蓬松的白色大尾巴在山風中微微搖曳,語氣帶了幾分感慨:“能讓蘇議員給你生孩子,果然有過人之處……既然演法結束,那么可以開始你的挑戰了?!? 鄭清這才重新想起,自己是作為‘挑戰者’登臺的。 “需要準備什么嗎?”涂山初九話顯得格外多,也格外寬容,她似乎很享受這種面對鄭清時的強勢地位。 男巫想了想,看著他與她之間的距離,默默的向后退了兩步。與陌生巫師交手,選擇一個恰當的位置是最重要的事情。 稍停片刻,他又退了兩步。 然后退了第三次。 法書還沒打開,他便已經‘退避三舍’,惹得月牙湖邊一片噓聲,就連對面的涂山初九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望,暗想如果男巫太弱的話,打敗他還有什么意義呢? 她漫不經心的彈了彈手指。 一顆火球突兀浮現在虛空之中,向著鄭清激射而去。 這算是打了個開場的招呼。 一聲略顯尖銳的輕鳴在男巫身上響起,旋即,一只淡藍色的小鳥從他袖子里鉆出,振翅而飛,唱著婉轉動聽的咒語,勇敢的撲向那顆熾熱的火球。 涂山初九一眼便認出這是男巫剛剛使用的‘變形符’,也就是說,對面的男生在很短時間內又給一張符施展了變形咒?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感興趣的表情。 呼! 熾熱的火球與淡藍色的光團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爆破聲,橘紅色的光線在滾燙的空氣里扭曲變形,掀起一圈微不可見的熱浪,卷起飄搖的衣袂,連帶著演法臺上年輕男女巫師的身影也變得模糊了幾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