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jié)-《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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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打個招呼而已!你妹的,險些嚇?biāo)览献恿?!”許巖心中暗罵,臉上卻是堆起笑容:“劉警官,學(xué)校的宿舍一個房間六個人,擠死人了,我受不了就搬出來住——這個,不犯法吧?”
“呵呵,犯啥子法,咱警察又不管這個?!?
劉辟云把帽子當(dāng)做扇子甩著扇風(fēng),他笑著問道:“許巖,你小子出來住,只怕不光是因為宿舍窄吧?老實向政府交代,你往這里帶過多少女孩子回來,糟蹋多少清純美少女了?”
“呵呵,警官,瞧你說的,我不是那號人。。。劉警官,這么早過來,有啥重要任務(wù),能透露下嗎?”
許巖裝作很緊張的樣子,他壓低了聲量:“警官,你們來了這么多人,莫非,是我們小區(qū)里藏了殺人的通緝犯?真的話,你可得跟我說說,我這幾天就不回來了,在學(xué)校宿舍里躲幾天?!?
“別瞎想,哪來這么多通緝犯,沒啥事——對了,你住這里嗎?幾棟幾號?”
許巖心里格嗒地一跳,他若無其事地說:“我住七棟403號房,怎么了?”
“哦,七棟的403號嗎。。。那你昨晚在家睡覺,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動靜和聲響?”
“奇怪的動靜和聲響?警官,昨晚,我隔壁那對夫婦吵架,吵得很大聲,這個算不算動靜?”
“不是說這個?!眲⒈僭撇荒蜔┑?fù)u頭,他說:“我是問你有沒有聽到一些異樣的聲響——比如說直升機或者吊塔啊之類重型設(shè)備運動的聲音?!?
許巖搖頭:“沒有——我們這里怎么會有直升機飛過?”
“嗯,那你有沒有聽過有人打斗、慘叫什么的聲音?或者其他特別的聲響?”
許巖裝模作樣地沉吟了一陣,搖頭道:“我什么也沒聽到。警官,出什么事了嗎?”
劉辟云搖頭道:“沒什么事,跟你們小區(qū)應(yīng)該關(guān)系不大。行了,你拿著書,這是要去上課了吧?我這就不耽擱你了,你忙吧?!?
“哎,劉警官,那我就先走了~回頭見~”
許巖揮揮手,和劉辟云道了聲告別便向小區(qū)門口走去。他注意到,幾個警察都在有意無意地看著自己,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他背后的衣裳已全然濕透了,卻還得裝出鎮(zhèn)定的樣子來,在警察們的注視下走得平靜自若,那幾步路真是走得艱難無比。
這時候,我們的許巖同學(xué)還沒意識到一個事實:他對警察的恐懼,其實是完全不必要的。因為在昨天晚上,動手殺人的是朱佑香,拋尸下樓也是朱佑香,朱佑香與許巖沒有任何人身隸屬關(guān)系,也根本談不上指使。在整個過程中,許巖什么也沒做,他因為受傷失血過多,唯一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哼哼而已——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許巖甚至連同犯或者從犯都算不上。
所以,大家就明白了,從法律角度上來說,許巖完全是無罪的。如果非要給他套個罪名的話,唯一靠譜點的罪名就是知情不報或者包庇殺人兇手的窩藏罪了。如果許巖向警察告發(fā)朱佑香的話,那他連這個罪名都洗掉了,真的是無罪一身輕了。
但可惜的是,我們的許公子并沒有去告發(fā)——或者說得更準(zhǔn)確一點,是“告發(fā)”這個詞根本就不在許巖的思考范圍以內(nèi),我們的少年擁有著樸素又單純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
“軒蕓是為救我而殺人,我豈能將她出賣?”
在父母言傳身教之下成長起來的許巖,從小就有這么一個觀點:叛徒是可恥的。出賣同伴來自救,這是突破道德底線的行為,倘若被出賣的還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話,那簡直是天理難容了——哪怕這種事符合法律也好。在許巖看來,恩將仇報不但是不可饒恕的卑鄙行徑,也是人世間最可恥的罪行。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法律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在許巖看來,既然朱佑香是自己的同伴,她是為了救自己而出手殺人的,那作為受益者的自己,對她的所有作為也承擔(dān)了同樣沉重的責(zé)任,企圖推卸這份責(zé)任的話,在少年純潔的人生觀念里,那是不道德的?!恢挥X間,許巖在心里已把自己和朱佑香綁在了一起了。甚至,許巖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最壞打算的準(zhǔn)備:縱然最后事情敗露,許巖是寧愿自己坐牢也不肯出賣朱佑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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