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 嫌疑-《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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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眼前的這位文首長居然是陳遙雨的舅舅,看到對方態度又那么客氣,許巖也是不為己甚的性子來的,他也不好意思不依不饒了。
“原來是這樣,文首長,我明白了。。。不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瞞您說,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呢。”
許巖不再追究他的委屈,文修之也很高興能移開這個話題,他深深吸了一口煙,沉聲說道:“許巖,你上個月在萬和商場目擊的那場瘋子殺人案,你是現場的目擊者,是吧?”
問話的時候,文修之深深注視著許巖,他的目光很銳利很深沉,讓許巖有一種通體被看穿的感覺。他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問道:“文首長,我確實目擊了這樁案子,但這,有什么問題嗎?”
“許巖,我們有兩名國安局干警,一個叫申殿,一個叫徐南——你該見過他們吧?”
“對,我見過,申科長和徐警官,我見過的。他們是上周的周日來我家,我記得很清楚。”
“嗯,”文修之低下頭,他又摸出一根香煙,卻是沒點著,拿在手上打著轉:“申殿和徐南兩位同志,都是我們調查組的人,都是歸我指揮的部下。”
“哦,這樣啊!”許巖含糊地應承道,心中卻是不明白,這位文修之專門說這些廢話干什么?那位申科長和徐警官是誰的部下,這關自己什么事?只要他們不是假冒的,那就行了嘛。
“就是那天,他們在跟你搞完調查回來的路上,申荃和徐殿兩位同志,遭遇車禍,兩位同志都是不幸當場殉職了。”
說罷,文修之陡然抬起了頭,他雙目如電,認真地盯著許巖的眼睛,盯著他的瞳孔。觀察著他臉部的每一絲表情變化,仿佛要從其中找出什么不自然的破綻一般。
但是,他什么破綻也找不到。許巖的表現就像任何一個正常人一樣,此時此刻。他臉上出現的是貨真價實的震驚和意外表情——文修之不能不承認,倘若許巖這個震驚表情都是偽裝出來的話,那他足以去參加電影節競選影帝了。
“殉職。。。了?”許巖慢慢地重復了這兩個字,仿佛他還不能理解這兩個字的沉重,然后。他陡然顯得慌張起來:“難道,申科長和徐警官都那個。。。死了嗎?”
文修之依然在注視著許巖,他慢慢地點頭:“是的,兩位烈士已經犧牲了。”
許巖心情慌亂,他下意識地分辨道:“可。。。這不關我的事啊!他們是出車禍去世的,這是意外事故來著,呃,這很不幸,但這不是我害的,你們可不能怪到我頭上啊!”
文修之依然在死死盯著許巖的眼睛。目光鋒銳如刀,他說話的語調卻是十分平靜:“這場車禍的原因十分蹊蹺,在對面道上行駛的大貨車突然變向,沖過了中間線,撞向了兩名同志駕駛的汽車,那貨車司機當場死亡。
事后,交警部門勘查現場的痕跡發現,那輛大貨車的變向十分怪異,像是是被巨力推離了自己的道路,像是有第三輛車從側面狠狠撞了它。導致它偏離了自己的道路才撞向了我們的同志。但偏偏,我們卻找不到那第三輛車的存在,在貨車的側身找不到第三輛車撞擊的痕跡,現場目擊車禍的路人也都證實了。并沒有第三輛車碰撞那輛大貨車。那輛大貨車為什么突然轉向撞向我們的干警,這至今是個謎——許巖,對這個,你有什么想法嗎?”
許巖茫然地回頭,他下意識地回避了對方咄咄逼人的視線,答道:“這個。我怎么知道呢?既然交警部門都查不出原因來,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我怎么會知道原因呢?”
文修之挑了下劍眉:“是嗎?但看來,那兩位殉職的同志,他們認為你是知道的呢。”
許巖一驚:“什么?文首長,您別開我玩笑,他們都殉職了,怎么還能說話?”
文修之搖頭:“我沒開你玩笑。徐南烈士在臨終之前,蘸著自己的鮮血在襯衣上寫下了你的名字——怎么樣,許巖,你還認為我們帶你回來,是無緣無故的嗎?”
許巖聞聲大驚,他霍然站了起來,臉色大變,大聲道:“什么?徐警官。。。他。。。他留下了我名字?這怎么可能?這明明不關我的事!這是搞錯了吧!”
文修之一直在用心地觀察許巖的神情。
其實,他說徐南在衣服上寫下了許巖的名字,那也是在嚇唬許巖的。徐南臨終時候確實在衣袖上蘸著血寫下幾個字,但那時候,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寫出來的幾個血字如同鬼畫符一般,模糊成了一片,哪怕最好的筆跡專家都辨不清他到底寫的什么字了。文修之這樣說,也是為了嚇唬一下許巖,看看他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候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而在許巖的臉上,文修之看到了意外,看到了憤怒,看到了震驚,但卻唯獨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心虛或者愧疚,他的目光清澈溫柔——文修之做偵查員出身的,眼睛也是早練得毒了,他看得出,這絕不是一雙有血債的罪犯的眼神,這雙眼睛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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