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節(jié) 分手-《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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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之趕緊找來許巖,他嚴(yán)肅地對許巖說:“巖老弟,你給老哥一句實話:你到底干了什么,把兇犯給整成這副樣子了?”
對這問題,許巖自然是咬死不認(rèn)的:“文哥,你誤會了吧?我都說了,這兇犯是自己跑過來然后暈倒的,我可是什么都沒干啊!”
跟著家伙說話太費(fèi)力氣了,文修之也懶得跟他兜圈子:“好了,巖老弟,文哥也不聽你瞎掰了,就問你一句話:你還能把這家伙給弄醒嗎?”
許巖吃驚:“弄醒他?文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鬧騰這么大功夫,死傷這么多同志,好不容易把這家伙給制服了,你再把這家伙弄醒。。。這不是折騰人嗎?到時候,他鬧騰起來,你怎么辦?”
文修之沒好氣地說:“大不了給他加多幾副手銬腳銬吧,十幾副手銬鎖著,就是超人也掙不脫——巖老弟,你能不能救醒他?給我一個準(zhǔn)話吧!”
兇犯是朱佑香放倒的,許巖也不知道朱佑香究竟對他做了什么,一時間還真不敢答應(yīng)文修之。但既然是自己放倒那兇犯的,這時候當(dāng)著文修之的面,他也不能去找朱佑香請教,這只會讓文修之懷疑——不是許巖你打倒那兇犯的嗎?能不能救回人,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卻要向一個女孩子請教?
一時間,許巖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困窘中。他裝出沉吟的樣子,像是正在思考,身子卻是微微側(cè)轉(zhuǎn),想看看朱佑香那邊在給自己什么暗示,他身子剛動過去,耳中立即傳來了一陣細(xì)微卻是異常清晰的女子聲音:“許公子,可以答應(yīng)他。”——那聲音,赫然正是朱佑香的話音。
許巖一震,他抬頭望了一眼文修之,卻見后者毫無察覺。還在等自己的答復(fù),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不動聲色望了一眼朱佑香,卻見后者微微點(diǎn)頭。眨了下眼睛,示意方才確實是她在講話。
傳說中的“傳聲入微”絕技,那居然是真的!
有了朱佑香的傳話,許巖心中頓時有了底。他不動聲色地說:“文哥,既然是你要求的。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就奇怪了,你抓這狂暴癥患者,不是為了實驗用的嗎?
兇手現(xiàn)在,那不是很好嘛?他不鬧騰不搗亂,你們愛做什么實驗都成,這不是最好的狀態(tài)嗎,何必還要讓他醒過來呢?那時候,還要動用軍警來看守和警戒他,麻煩得很。”
“巖老弟。你不懂的,京城的事,復(fù)雜得很!我這樣把這瘋子弄回去,簡單是簡單了,但我只怕上頭不認(rèn)啊!”
看著許巖懵懂茫然的眼神,文修之卻也懶得跟他解釋了:如果自己帶回來一個只會淌口水睡大覺的沉睡人回來,回京城以后,上級領(lǐng)導(dǎo)肯定不滿意的,搞不好還以為自己是去哪里抓了個植物人回去交差呢。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人冷言冷語地嘲諷:“這種植物人啊。哪個醫(yī)院不是一抓一大把?還用得著我們的文大校去襄城千里迢迢弄回來嗎?聽說還死了好多人呢,文大校真是太本事了,抓個植物人也死了幾十號人啊!”
所以,盡管明知道很麻煩。但為了證明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F病毒感染者,文修之必須把這家伙給弄醒了,這樣的話,回去之后,讓首長親眼看到這個F病毒感染者的表現(xiàn),自己的試驗才有說服力。
但許巖的擔(dān)心。文修之也是頗為認(rèn)同的:萬一弄醒了這兇犯,又被他給逃脫了,那可怎么辦?
為了防止意外,文修之跟幾個在場領(lǐng)導(dǎo)商量了下,決定給這兇犯再加上一點(diǎn)防護(hù):除了給兇犯加上雙倍的手銬和腳銬以外,專案組還跟襄城政府聯(lián)系,從襄城動物園里借了一個鋼籠子過來,把那沉睡中的兇犯給裝了進(jìn)去——根據(jù)襄城動物園介紹,這個鋼籠是為運(yùn)送大型猛獸而專門定制的,這籠子的鋼條能承受五噸以上的巨力,動物園那邊可是拍著胸膛保證的:“哪怕裝一頭大象或者北極熊進(jìn)去都沒問題的,它們絕對掙不脫的!”
做好這些防護(hù)措施,文修之再次找到許巖,請他出手。文修之拜托得十分懇切:“許巖,這就拜托你了,請你一定要想點(diǎn)辦法,把他給救醒過來!”
許上尉很謙遜:“文組長,我會全力而為的,但成不成,那得看運(yùn)氣了。”
在數(shù)百名參戰(zhàn)軍警的圍觀下,在文修之等一群領(lǐng)導(dǎo)前呼后擁的簇?fù)恚閳蟛康男落J功臣許巖上尉閃耀登場!
在萬眾矚目之下,許巖大搖大擺地來到了鐵籠邊上。按朱佑香的指示,許巖蹲在那躺著的兇犯身邊,隔著籠子伸手過去按住兇手的肩頭。許巖雙目緊閉,裝出一副正在發(fā)功運(yùn)氣的模樣,嘴里念念有詞,說得又快又密,誰也聽不清他到底在念叨著什么。
看著許巖的做派如此如此神秘莫測,在場眾人都是油然而生敬畏之感。那位來自安全部的余處長小聲地跟文修之說:“文組長,我們的許上尉,他走的該是密宗的路子吧?我上次去藏區(qū),見過一個有大道行的仁切波,他做法時候的做派,跟許上尉現(xiàn)在可是很像啊!”
“密宗?不不,老余啊,你這就看走眼了。”情報部的高處長很有把握地說:“我們許上尉的做法,一看就是道家的法門來著!你認(rèn)識張卜天吧?他可是當(dāng)代龍虎山張?zhí)鞄熞幻}的傳人,我看過他開壇做法,念的咒語就和許上尉現(xiàn)在念得一模一樣!我就說了,許上尉走的絕對是道家的符箓法門,不信得話,咱們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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