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整整一個下午,許巖就在賓館里反復練習剛剛學到的兩個法術(shù)——按照朱佑香的說法,這叫增進熟練度。法術(shù)光是學會了,那還遠遠不夠,能以最快速度把法術(shù)使出來,那才是真正能派得上用場的法術(shù)。 修行界里,修道人之間的斗爭兇險無比,往往是生死決于一瞬。修真中人輕易不動手,但一旦動手,那就是絕不容情的生死搏殺,沒人會靜呆那里等你使出一個法術(shù)應對之后再使出另一個法術(shù)過來,那種你一劍去我再一劍回,雙方大戰(zhàn)三百會合然后不分高下,這樣平和的修真打斗那已是傳說中的故事了。 朱佑香介紹,在現(xiàn)在的修行界,修真中人打斗講究的是瞬間爆發(fā)力——在最短時間內(nèi)使出最大威力、最多數(shù)量的法術(shù),擊破對方的防護罩,毀滅對方的本體,這才是如今修道界盛行的戰(zhàn)術(shù)。 朱佑香曾聽過修羅門的一名號稱天才的戰(zhàn)斗修士,他的修行層次不算很高,不過是筑基中階而已,但他卻有曾多次擊殺同階修士甚至金丹修士的戰(zhàn)績記錄。 朱佑香大師兄曾觀摩過那名修羅門修士的戰(zhàn)斗過程,回來時候,大師兄對朱佑香感慨道:“此人很可怕!在常人使用一個法術(shù)的時間,他能使出五六個同樣的攻擊法術(shù)。在那瞬間,在同時十幾個攻擊法術(shù)疊加的飽和攻擊之下,同階修士的防護罩強度絕對頂不住那種攻擊強度的。面對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幾十個攻擊法術(shù)瞬間疊加轟擊的戰(zhàn)術(shù)下,不要說同階的修士了,就是高他一階的金丹,若是事先沒做好防護準備,多半也要被他打得措手不及的?!? 現(xiàn)在,朱佑香也把這個經(jīng)驗傳授給了許巖:“學會放法術(shù)了,那還不算完,最關(guān)鍵的是,能隨心所欲、比對手更快地放出法術(shù),那才是真正要命的。否則的話,公子若是放個防護罩都要磨蹭半天的話,敵人的子彈早把你打得千瘡百孔了。” 對于朱佑香的這番話,許巖深以為然。所以,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里,他都在練習如何能更迅速地發(fā)出防護罩——按照朱佑香的說法,如果要有效地抵擋子彈,必須得三重防護罩才比較保險。 許巖做過測試,自己能支撐一個防護罩,兩個防護罩的話,自己就很勉強了,靈氣支持不下來。雙重防護罩的話,對靈氣的消耗是很大的,身上套了雙重防護罩以后,許巖體內(nèi)的靈氣就只夠支撐防護罩的消耗了,再想干點別的事比如放劍氣,那是有心無力了。 許巖向朱佑香請教如何解決這問題,結(jié)果引來的卻是后者古怪的眼神。 許巖心里直發(fā)虛:“軒蕓,我這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朱佑香白了許巖一眼,她說:“公子,你不對的地方可是太多了!您自個該清楚的,你的水準不過是引氣初期而已,不過是剛剛邁入修真之境的人。在這個水平上,你就能放出兩層防護罩了,能做到這個,公子您難道還不滿意?公子你想要同時又放三重防護罩同時又能出劍芒打人的話——好好修煉,到練氣期之后的境界,你再來想這個事吧。” 許巖羞得滿臉通紅,屁滾尿流地逃回自己房間里了。 就這樣,整整一個白天的功夫,許巖都沉浸在法術(shù)的練習之中了。直到黃昏時分,一通電話才把他從法術(shù)的世界里驚醒。許巖從床頭拿過電話一看,卻是文修之打來的。 “你好,文局長!” 電話里,文修之的聲音很爽朗:“你小子,說多少次都不聽,叫文哥!你現(xiàn)在在不在賓館里?。俊? “我在的?!? “好,我現(xiàn)在過來找你——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晚飯吧,請你和你的朋友。你準備一下,我和老高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到,到賓館大堂之后,我再給你電話。” 許巖掛了電話,出去找朱佑香:“文修之說要請我們吃晚飯,你去不去?” 朱佑香點頭:“文先生是公子的朋友,也是做東的主人,吾等到了這邊,承蒙文先生招待,不去的話那就很不禮貌了,吾和公子一起過去吧?!? 十五分鐘后,也就是下午六點半左右,文修之電話再次打來,他告訴許巖,他們已經(jīng)到樓下的大堂了。許巖和朱佑香匆匆坐電梯下去,在酒店的大堂,許巖見到了文修之和高敏兩人。 現(xiàn)在的文修之還是穿著一身便裝,他的神情看著有點疲憊,眼眶黑黑的,但跟許巖握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力。當看到朱佑香的時候,他很客氣地說:“朱小姐,很久不見了,您依然那么漂亮?。 ? 倘若是剛來地球時候,聽到有男子稱贊自己的相貌,朱佑香準把他當成不懷好意的登徒子。但在地球上呆的日子也不短了,對地球的風俗和禮貌也漸漸有所了解,朱佑香也知道了,在很多社交場合,男人稱贊女子的容貌,倒不是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很多僅僅是出于禮節(jié)上的需要罷了——看著文修之那疲倦的神色和發(fā)黑的眼眶,誰都能看出,眼前的是一個已經(jīng)被巨大的壓力壓迫得憔悴不堪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心情來滋擾美色的。 所以,聽到文修之的稱贊,朱佑香也沒顯出異樣來,只是淡淡抿嘴一笑,微微屈膝道了個福禮來,說道:“是啊,很久不見,文先生,您客氣了?!? 高敏和許巖在今天見過了,大家見面也不用述禮寒暄了,高敏笑吟吟地跟許巖說:“小許,今晚,我們就在酒店定了一個包廂,給你接風和洗塵。 本來,文局長考慮帶你去譚家飯店的,但因為文局長今晚跟京城公安局的領導有一個案情協(xié)調(diào)會議,去譚家飯店的話,時間上來不及了,只能在賓館這邊將就了,請你莫要見怪啊。等這兩天事情忙完了,我們好好地請你和朱小姐游玩一趟京城吧。” 許巖直在心里呼咋舌,他忙表示,在這里吃飯已經(jīng)很好了,自己還沒來過這么高檔的酒店吃飯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