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巖心里有鬼,也不敢追問文修之,只能“嗯嗯嗯”幾聲含糊了事,他趕緊岔開了話題:“對了,文哥,我們這是要見文老爺子了,不知道老爺子平時可有什么忌諱的嗎?等下我說話,需要注意些什么嗎?” 文修之淡淡笑說:“老爺子性情很開朗,尤其身體大好以后,他更是百無禁忌了。最近,他常說,生死線上走了一遭,倒是什么都看透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就是現(xiàn)在去跟馬克思報到,他也很坦然了——所以,在老爺子面前,你不必忌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好了。” 文修之笑道:“可能,有些其他老人家忌諱的東西,比如生啊死啊這些話題,就是巖老弟你自己不想說,說不定老爺子還會主動跟你提起呢。” “啊,老爺子怎么會找我說這種東西?” “呵呵,巖老弟你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地救回了老爺子,老爺子可是把你當(dāng)做高人看待的。有一次,老爺子還一本正經(jīng)地跟我討論起,巖老弟你到底學(xué)的是什么功法。他很有把握地說,巖老弟你學(xué)的肯定是道家功法,不是佛門功法,因為你的施救手法明顯是明顯是道家符咒門的手段,走的是龍虎山張?zhí)鞄煹穆纷樱蠣斪诱f他對此很有研究,準(zhǔn)沒錯的——呵呵,當(dāng)然,老爺家愛那么說,誰也管不著他是不是?不過,他若是要要找?guī)r老弟你探討研究一番的話,老弟你就。。。呵呵,多擔(dān)待下吧!” 聽了文修之的話,許巖頓時大囧——按照現(xiàn)在流行的漫畫說法,該說他額頭上畫了很多條的黑線。想到如果那位文老爺子要是真的跟自己討論起道家學(xué)問來,自己這個水貨還真不知道怎么丟丑了。 就在許巖忐忑不安中,汽車慢慢地駛進了長安街的京城飯店。下車以后,看到那棟金碧輝煌的大樓,氣派中透出了莊嚴(yán)和凝重的氣勢,許巖不由心生敬畏——要知道。京城飯店這個詞,對很多中國人來說都不陌生。這家飯店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新聞里的,通常是和重要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和某位重要外賓聯(lián)系在一起的。那時候,許巖看著電視。也只能嘖嘖稱奇的份,他怎么也想不到,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所,有朝一日居然能跟自己聯(lián)系到一起來。 文修之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許巖下了車。亦步亦趨地跟著他朝飯店的正門走過去。許巖注意到,在飯店正門的周邊,三三兩兩地散布著穿著一幫黑西裝,他們一個個留著短發(fā)平頭,戴著墨鏡耳朵里還塞著耳麥,西裝的衣領(lǐng)敞開著,精干利索,與一般顧客大有不同。 看到這么一幫人,許巖緩下步子向他們多瞅了兩眼,不料那些也是十分敏感。注意到了許巖的目光,立即,十幾道目光從四面八方齊刷刷地轉(zhuǎn)過來瞄向許巖,那些目光仿佛跟刀子一般刺著許巖。 文修之見狀,微微蹙眉。但他沒說什么,扯了一下許巖的手臂,輕聲說:“走吧,我們進去吧。” 許巖跟著文修之,倆人快步走進酒店的大堂,直到走出很遠了。許巖還能感覺到,身后投來的那一道道針刺一般的目光。看著旁邊也沒有其他人了,許巖才低聲問:“文哥,剛剛的那些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文修之輕聲打斷:“嗯。就是他們了。今天該有哪位首長過來接待外賓了,他們是提前來的。不要盯著他們看,這樣犯忌諱的。” 文修之看來對京城飯店也是輕車熟路了,他領(lǐng)著許巖,一路來到了飯店C座7樓的譚家飯店。走進飯店里,許巖就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歷史氣息:那金色墻的大堂。半圓的窗戶,豪華典雅的陳設(shè),那些半圓的拱柱和回廊,給了許巖一種強烈的歷史氣息感覺,像是回到了民國時期的高檔夜總會——奇怪的是那種金色墻壁,倘若在別的飯店用這種顏色,只會讓許巖覺得很俗氣很土鱉很暴發(fā)戶的感覺,但在這里用上這種金色,再配合上那種民國時代的深色紅木座椅布置和情調(diào),卻只能讓人感覺就是該這樣,透出了一股貴氣來。 倆人進了飯店,一個女侍應(yīng)生剛迎上來想要說話呢,文修之已經(jīng)打斷她:“貴賓二號廂,齊先生定的。” 那位服務(wù)員也很有眼色,立即就低眉順目地低聲說道:“先生,請跟我這邊過來。” 他領(lǐng)著許巖和文修之繞過了大廳,徑直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包間,請了二人進去。許巖進去一看,卻看到里面已經(jīng)擺好了一張大桌子了,包廂里空蕩蕩的,還沒見其他人。文修之招呼許巖坐下了,他說:“我們等一下吧,估計老爺子也是剛從家里出發(fā)。這個時候。京城的交通堵得要死,什么時候能趕到,還真沒個準(zhǔn)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