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里,張啟都恨不得當(dāng)場罵娘了——其實自己早該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出國公干時候身邊還帶著兩個漂亮的女孩子,這擺明是哪家闊少爺?shù)饺毡緛碛瓮媪耍氖莵碚?jīng)干事情的人哪?國內(nèi)這些紈绔真是越玩越不像話了!自己真是瞎了眼,先前還把他當(dāng)做真的正經(jīng)來出來辦差的情報官員了! 放這樣的草包出來跟日本人交流,他自己丟丑也就罷了,只怕到時候丟了國格,到時候,那責(zé)任誰來負? 心中怒極,只是出于外交人員的涵養(yǎng)和修養(yǎng),張啟中校還是克制了自己,只是微微瞇起了眼睛,他冷冷地說:“那好吧。既然許中校你堅持,我們大使館這邊也不好勉強,就由你的意愿來安排吧——我們尊重許中校你的看法,不過這件事。我們是要跟國內(nèi)匯報一聲的。” 聽到張助理這么說,黃夕臉色微變——她是知道張助理這句話分量的。她走近了許巖,低聲跟許巖說:“中校,這個事,我們是不是該聽使館的意見好了?我們出門在外。是應(yīng)該遵從當(dāng)?shù)厥桂^的意見的。” 黃夕沒想到的是,平時都很隨和的許巖,這次卻是固執(zhí)自見,他搖頭說:“抱歉——我感謝大使館和張助理的好意了,但這次,我們是有原因的。” 盡管有涵養(yǎng),但張啟還是被氣極,悶哼了一聲——這王八蛋有個屁的原因,還不是想著住進高檔酒店里吃喝玩樂? 不過許巖怎么樣,他畢竟是情報部的人。他到日本來公干,自己作為大使館只能提供協(xié)助和建議,卻沒辦法干涉他的舉動。 張助理很公事公辦地說:“既然許中校這么決定了,那我們尊重你的意見——既然許中校不跟我們回大使館了,我們就不妨礙你的工作了,這就回去復(fù)命了,我們后會有期吧。” 看著張助理匆匆離開的背影,黃夕眼中隱有憂色——黃夕實在想不明白,許巖為什么要選擇住日本警視廳提供的酒店,而不入住大使館。這樣不但得罪了大使館。也為自己將來的前程留下了一個隱患。 看著黃夕訥訥的,欲言又止,許巖心下苦笑——他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黃夕能想到的事。他也是多少能想到的,他知道,不選大使館而選日本人的酒店,這肯定會留下一些隱患的,但問題是,他沒別的辦法——入住大使館。這固然是合乎規(guī)則也安全了,但問題是,自己的自由也被限制死了。 在大使館里進進出出,都由使館的人員陪同著,自己去哪里都不方便,根本沒有自由活動的空間,怎么去找那個吸血魔幼體? 倒是入駐日本人安排的住處,自己畢竟是來訪的客人,有這個身份,警視廳不可能把自己跟得太緊,自己倒還能獲得一點自由活動的余地。 許巖志在修道,倒不是很在意仕途如何,只是覺得辜負了張助理對自己的一番好意,他頗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罷了。 中村矢也警部上前來,對著許巖很嚴肅地唧唧呱呱一通,黃夕及時地翻譯:“中村警部說,許先生能選擇入住警視廳準備的飯店,這是他們的莫大信任,他們感到十分榮幸。他說,他和他的同僚會竭盡全力地為許先生服務(wù),用最大誠意保證這次的交流能圓滿成功。” 對著一臉嚴肅的中村矢也警部,許巖實在不知用什么表情回應(yīng)他了。他尷尬地笑笑,對黃夕道:“請告訴中村警部,我也很期望著這次的交流活動能順利完成。” 倆人寒暄了一陣,中村矢也便邀請許巖上車。一行人朝著酒店那邊開過去。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談什么正事,只是許巖是第一次出國,看著兩邊的街景頗有些好奇。 在許巖看來,若論城市的繁華,東京比起自己見過的國內(nèi)的大城市如京城也好不到哪去,就是這里好像干凈些,空氣呼吸起來感覺要好些,他們的天空不像京城那樣灰蒙蒙的一片,還能看見藍天和白云。還有,東京的汽車看著也很多,但車流很有秩序,并沒有出現(xiàn)堵車的現(xiàn)象,可見日本人在城市交通管理方面還是很有經(jīng)驗和效率的——其他的,許巖走馬看花,也看不出什么特別的了。 警視廳為許巖定的酒店是在新宿區(qū)的希爾頓酒店,為此,中村矢也也還特意向許巖道歉,他說他們先前也考慮過安排在東京灣的希爾頓酒店,因為那里的夜景更漂亮,但新宿區(qū)的希爾頓酒店比較靠近警視廳,為了大家溝通和工作的方便,最終還是安排在新宿區(qū)的希爾頓了。他為自己擅作主張向許巖道歉,許巖連說無妨,久聞新宿也是日本國內(nèi)的繁華地區(qū),自己有此機會親身游覽還是很高興的。 一路上,中村矢也警部始終表情嚴肅,說話很少,許巖也是初次經(jīng)歷這種外交場合。心里惴惴的怕說錯什么不該說的話,也是很少主動開口,所以大家一路上都是說些不咸不淡的廢話,也沒有談到正事。 幾位警視廳的官員一直把許巖送到了酒店的大堂。這時候,中村矢也才向許巖提出,為了方便許先生在日本境內(nèi)跟警視廳的聯(lián)絡(luò)和溝通,警視廳這邊想安排倆位聯(lián)絡(luò)官伴在許巖身邊陪同,專門幫助許巖跟警視廳之間的溝通。也可以照顧許巖在生活起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