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節 直播(二)-《我家的大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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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正在向這邊撤退過來的警員,美女播音員的聲調陡然高昂起來了,黃夕立即繼續同步翻譯:“播音員說,他們看到大批的警員正在從銀座的現場方向向這邊快速過來,看他們的服裝,應該是屬于機動隊的突襲部隊,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呢?里面的情況到底如何了呢?播音員說準備要上去向對方詢問,但我看著。。。中校,看這幫警察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對啊。。。”
就是黃夕不說,許巖也看出來了,鏡頭里,前面的情形看得很清楚,那幫機動隊員制服凌亂,很多人的帽子和頭盔都掉了,渾然沒有精銳部隊的莊重和嚴整感覺。鏡頭前,觀眾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群機動隊警察一邊跑著一邊還不時轉身,像是身后被可怕的敵人追趕著。
看到這一幕,記者和圍觀的市民都是驚呆了,都鬧不清楚這群迎面跑來的機動隊的武裝警察到底在干什么。那個叫甄美亞子的美女記者看到這一幕,她變得十分興奮起來,好像找到了什么激動人心的大新聞一樣,她招呼著攝像師跟著她一同向著那邊跑來的警察們迎了上去。
這時候,恰好有一個機動隊的警員跑了過來,甄美亞子攔住他,將話筒遞了上去,問道:“請問警官先生,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這是干什么?要去哪里?”
這時候,看到電視臺的鏡頭,那沒戴頭盔、頭發凌亂的年青警員愣了一下,然后,他很粗魯無禮地撥開了遞到自己嘴邊的話筒,大聲嚷了幾句,語調十分粗魯,然后,他很不禮貌地一下推開了面前的女記者,大步地跑了。甄美亞子在身后追問著他,那機動隊警員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話。就這樣跑掉了。
許巖聽不懂日語,問黃夕道:“他在嚷什么?”
“那警員在喊:怪物,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對付的怪物。他在罵,警視廳的頭頭都是一群蠢材。白白讓人去送死。。。他讓市民和記者要活命的話就趕緊疏散,離開銀座,趕緊逃命去吧。
甄美亞子追問他,身為納稅人供養的公務人員,面對兇犯。你這樣放棄職責逃跑,如何對得起國民呢?那警員說,他已經辭職了,讓安倍去上吧!”
翻譯這段對話的人并不是黃夕,而是安晴織子,她的臉色鐵青,嘴唇緊咬——很顯然,在來訪的中國軍官面前,日本警方出了這樣的大丑,丟臉得一塌糊涂。這令得安晴織子十分難堪,但她十分堅強強忍著,一字一句地翻譯了這個場景。
許巖和黃夕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幸災樂禍的愉悅。許巖一本正經地假惺惺說:“安晴小姐,看樣子,貴國警方的機動隊,碰到一些麻煩了。他們好像解決不了這件事——或許,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日本警方竟落到被中國人憐憫和同情的地步了,身為日本警察的一員,安晴織子深感臉上無光。她抬起頭。鏗鏘有力、態度堅決地對許巖說:“許桑,感謝您的好意,但,這是完全不必要的——或許怪物很兇殘。很強大,但請您放心,我們警視廳一定能將它逮捕、消滅!請您相信日本警方的實力,不必為此擔心!”
這時候,列人墻警戒的機動隊中站出來了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官——日本警察的警服沒有肩章,許巖也看不出他的階級。但這名警官站了出來,沖著那幫正在狼狽逃跑的警員大聲對狂吼了一陣——許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嚷什么,但那警官很有威嚴,喝住了那幫逃跑的機動隊員。
“黃夕,那幾個警察,他們在說什么?”
黃夕蹙著眉頭在傾聽著,然后,她歉意地說:“抱歉,中校,他們站的地方太遠了,我不怎么聽得清楚。不過,那位警官先生在對這些撤退的警員進行嚴厲的訓斥,那幾位警員正在解釋著原因。。。。。。”
前方撤退下來的警察和后方的警察正在那邊對吼的時候,這時候,突然間,遠處圍觀的人群中突然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慌亂尖叫聲,眾人循聲望去,攝像機的鏡頭也迅速地轉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橙黃色職業套裙的年青女子——看她的打扮,像是哪個電視臺的現場記者——被一個戴著警帽的警員從身后緊緊抱住,那警員俯頭張嘴咬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大量嫣紅的血液激濺而出。順著她白皙的脖子流淌下來,可見那警員已經將她的脖子給咬破了。
那女記者被嚇壞了,她拼命地驚叫和掙扎,高聲地呼救,拼命地掙扎著,腳踢手打,但始終沒辦法掙脫身后警員的摟抱。
“這是怎么回事?那警察在咬人?”
被眼前的突發情況驚得呆住了,雖然現場有眾多的警員在場,但誰都沒辦法第一時間做出應對和反應。就在眾人的眾目睽睽之下,那個被咬著的女子發出了恐怖的變化:短短幾秒鐘功夫里,她掙扎的手腳漸漸變得無力了,手腳自然軟軟地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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