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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常寧知道溫為笙的意思，但她現在還沒想好，她無法回應。
溫為笙看著常寧的避而不談，他未有失落，反而眼中的笑愈發溫暖。
他知道她的性子，沒確定前，她不會有任何變化。
這就是她，不曾有一絲一毫變的她。
溫為笙不再出聲，他始終溫柔注視常寧，常寧話說完，看著他這般目光，垂下眼簾，拿著包轉身進了小區。
溫為笙說看著她進去，他便真的站在那看著她纖細的身影離他遠去，然后在這淡橘色的光暈里越走越遠。
之前他很不安，現在，他看著她離他越來越遠的身影，依舊是不安的。
但他不再怕。
因為她也不怕。
她不是一個會被人拿捏的女孩子，即便是自己的母親。
只要她愿意，她是可以和他一起的，不怕困難。
除非，她不愿。
手心一點點攥緊，溫為笙眼中的清潤之色愈發有力。
當看著常寧的身影走進最里面的一棟樓，消失在他視線里，他眼中生出笑，轉身上車，掛擋踩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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