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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蕭偉突然插話道：“大爺，除了總務科和你這一把，學校還有誰有鑰匙？”

    老李頭答道：“應該沒有了。也就是這兩個地方有，其他的也不讓有啊。”

    蕭偉接著問道：“我可能沒說明白，我的意思是說，不管按規(guī)定還是不按規(guī)定，只要有就算。“

    “這個我不清楚。”老李頭說道。

    “哦，明白了。”蕭偉示意王濤繼續(xù)。

    “大爺，平時這個石明凱老師在學校里面讓人際關系處的怎么樣？”

    “平時表現(xiàn)還不錯，就是喜歡弄點小聰明，加上又沒有上面的關系，所以和上了歲數(shù)的老師和領導關系都一般，不是太好。”

    “這個石明凱平時有什么不良習慣，比如喜歡打架，或者有暴力傾向等等。”

    “沒有發(fā)現(xiàn)。平心講，這個石明凱雖然是教體育的，但除了活潑點以外，還是很穩(wěn)重的，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良行為啊。”

    “既然這樣，咱先不說有什么證據(jù)，就是憑感覺那您覺得石明凱會殺害江麗娜嗎？”王濤一步一步問道。

    老李頭看了看王濤，猶豫了一會，說道：”說不好，難說啊，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

    “大爺，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我看書上說，這個殺人分兩種。一種是有預謀的殺人，就叫謀殺。還有一種就是臨時起意，也就是叫激情殺人。如果這個石明凱是兇手的話，您覺得會是哪一種呢？”

    “你這個娃娃，怎么老是像審犯人一樣，還真把自己當偵探了。”老李頭呵呵的笑了。

    “不是這個意思，咱不是在這閑著沒事瞎分析嘛。”王濤自己意識到有些太過于直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個我當然知道，要不也不會跟你們在這瞎扯八扯的。要我說，他肯定是屬于后面的那一種，臨時起意的，要說提前預謀好要去殺人，我覺得石明凱不會，他沒那個膽量，再說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仇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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