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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華真君勃然大怒，身影消失在殿內。

    宗內所有人的視線瞬間聚焦到那處，發現當天，慕華真君那幾個編外弟子就被丟了出來，唯有褚思萌還留在慕華峰。

    晚些時候，連琬去探望好久不見的二師兄，發現他憔悴了不少。

    歐陽凌看見她的時候，眼眶瞬間續滿淚水，拼命咬住嘴唇。

    連琬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甚至懷疑二師兄被諸思萌附身。

    他哭起來是真不好看，跟褚思萌沒法比，差點沒把連琬的那點兒同情心給哭沒了。

    好一會兒，歐陽凌才平靜下來，說：“慕華師叔說我道心不穩，要我日日闖他那幻境，虐了我千百遍。”

    連琬好奇：“那幻境里是什么？很虐嗎？”

    歐陽凌低頭：“沒什么。”

    “不方便說啊？那便不說。”

    連琬感覺問人家隱私也不大好，琢磨著得轉移話題，看看怎么安慰一下可憐兮兮的二師兄。

    誰知歐陽凌抬頭看看她，又改變主意了：“我在幻境里死了許多次。”

    連琬：“啊？為何會死？是在幻境中歷練嗎？”

    歐陽凌：“……不是。”

    連琬靜靜看他，等他自己交待。

    歐陽凌：“我被燕飛捷殺死了五次，被慕華師叔殺死了不知多少次，還有那邵思真人……”

    連琬挑起眉毛。

    “他簡直恨不得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歐陽凌握緊拳頭，“我到底哪里得罪他們了？一次次都要我死？”

    連琬：……

    修羅場居然是在幻境里進行的嗎？這瓜誰吃得到啊？

    她問：“那他們就不會自相殘殺？”

    歐陽凌抬頭：“我怎么知道。”

    連琬：？

    歐陽凌：“反正我都是第一個死的。”

    連琬：……

    小說原文里，歐陽凌的確是第一個領便當的。

    連琬：“那褚思萌呢？她有沒有在幻境里？”

    歐陽凌眼中突然多了一絲柔情蜜意：“她有……她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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