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她等不了,那便先用吳玉初的血,以告慰兩萬亡靈。 至于那花魁,手上亦沾染了人命,被吳玉初的死牽連,亦是她應得。 衛清晏燃了火折子將信燒毀,提著包裹下了樓,這次做的是女子打扮。 …… “爺,屬下查過,丁香為了爭奪花魁,害過人命。”護衛驚蟄敲響了時煜的書房門。 時煜聞言,凜聲道,“那便殺了。” 驚蟄想了想,遲疑道,“爺,宮里最近盯您盯得緊,您幫那姑娘,萬一叫人查到您身上,豈不是又叫人拿了把柄……” 時煜橫他一眼,“本王一個病秧子,能作甚?” 驚蟄一噎,再不敢多言。 倒是冬藏試探道,“王爺,您……是不是好了?” 王爺昨晚一人出去,還捆了個人回府,府中暗衛都不曾察覺,這是王爺從前才有的身手。 時煜提筆沾墨,在宣紙上寫下大大的‘卿’字。 當日和尚的話猶言在耳,“若老衲能讓她起死回生,需得你獻出一團魂火,你可愿?” 人身上有三團魂火,分別在頭頂和雙肩。 缺失者,輕則病弱,重則癡傻。 他愿! “癡兒。”和尚搖頭,“人我先帶走,你還有后悔的機會,若那日決定了便按我說的法子去做。 她若醒來,命算是你給的,你給她取個名,省得和尚費心。” 浮世萬千,吾愛唯卿,朝朝暮暮皆念卿。 “時煜,你別打攪我練功,我將來要做守護江山,為大魏開疆拓土的常勝將軍。” 腦子里是她被他氣的跳腳,鮮活的模樣,他道,“便喚常卿念吧。” 再沾墨,一個‘念’字躍然紙上。 字體蒼勁有力,已是給了冬藏答復。 冬藏面露歡喜,便是腦子不如冬藏靈活的驚蟄,此時也明白過來,激動道,“王爺,真好了?可怎么突然就好了,那,那,那衛將軍她?” 病弱了兩年多的身子怎么好的,時煜也不明白,但定和衛清晏有關。 可那晚,她沒表明身份。 他提出河清海晏試探,她沒認,便是有她不能認的隱情。 他依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