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心里倒也沒那么擔心,以王爺和衛將軍的身手,潛入縣衙殺一個小小縣令不是難事。 如驚蟄所想,衛清晏兩人很輕易站到了盂縣縣令吳信元床前。 匕首的冰涼激醒了酣睡的人。 吳信元神情大變,“你們是何人,膽敢對本官行兇。” 衛清晏淡聲道,“要你命的人。” 隨后一手點了吳信元的啞穴,一手握著匕首用力刺進了吳信元的大腿。 “身為盂縣父母官,與山匪勾結,欺壓百姓,無惡不作,你想如何死?” 吳信元慘白了臉,拼命搖頭。 他不想死。 衛清晏轉動匕首,解了他的穴,“吳玉初為何將你調來盂縣?你替他做了什么?” 在京城看到山匪執念時,她便讓杜學義查了虎豹嶺所在縣城的縣令吳信元。 一查,他竟是兩年前從甘州調任過來的。 都姓吳,還都是從甘州過來的。 時間上,吳玉初調回京城半年,吳信元便也跟著被調來了離京城不遠的盂縣。 太巧了。 匕首在肉里轉動,疼的吳信元想喊出聲,時煜手中軟劍便架在了他脖子上。 他大口喘著粗氣,大腿里的匕首依舊不停,好似要將他的肉攪爛成泥,只得道,“大人讓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主要是斂財。” “三年前,你替他做了什么,好好想想,我沒什么耐心,但凌遲你也只要須臾。” 說罷,握著匕首的手一抬,吳信元左邊的耳朵便飛了出去,疼痛讓他本能地張嘴驚呼,啞穴又被時煜定住。 未能宣泄出口的情緒,硬生生讓疼痛加倍,吳信元額頭豆大的汗似雨下。 他突然想到被刺殺的吳玉初,他是不是也是被眼前人殺的? 意識到眼前人是真的會殺他,他動了動嘴。 時煜軟劍輕拍,穴道被解,他急喘了幾口氣后道,“三……三年前,我是甘州的一個縣丞,大人也是讓我暗地收用一批人,充作山匪,攔截過路的商人……” “再想。”右耳也飛了出去,匕首直接橫塞在吳信元的唇上,劃破了他兩邊的嘴角。 衛清晏神情陰戾。 吳玉初身為兵部尚書,手底下不缺人用,卻在半年后就將吳信元調到離自己近的地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