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而且這人手上的手杖古怪,可能是一柄利器,這般的人還是少些瓜葛的好,你也注意看著些小妹。” “手杖?” 被少年提起,諸葛均回想起灰衣人進來的時候手里的手杖。 那模樣是一根黑棍,不過長度比起手杖來說短了一些,和一般的刀劍一般長。手柄出有一條細縫,隱約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剛才還并未太在意,如此想來確實有一些古怪。 如果對方真的帶著利器,是當要小心一些。 “今夜就讓那人在客房里過一夜吧,雨停了就讓她離開便是。你們都小心一些,早些休息,若有異樣就告于我。” 白袍少年說完也就回房去了。 諸葛均則是站在那,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仲兄這般是為了保護他們,世道亂了。 伯兄離開,從父去世之后,仲兄就總是家長的模樣。 仲兄是很有才學的人,但是他卻只是帶著他們隱居與此,空負他的才學抱負。 諸葛均也曾和他說,他應該和伯兄一般,去諸侯聞達之處施展。 他總是笑著說道還未到時候,到底是真的還未到時候,還是想再照看他們一時,諸葛均也不明白。 看著仲兄的房間之中燈亮了起來,透過窗紗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沉默了一下,諸葛均轉身離開了后屋。 房間中白袍少年坐在桌前將一張空白的畫布,攤在其上開始做起畫來。 畫得正是那朔方女,每一次他心神憂擾的時候此畫都能讓他寧靜下來。 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此話他常用以自勉,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淡泊之人,但是總有一些牽絆是放不下的。 他畫著那畫中的飛雪,天下將要大亂,他身為兄長,該是要護得叔弟和小妹周全的。 ······ “我來幫你吧。” 諸葛英站在顧楠的身邊,看到顧楠想要解下了背上的箱子,伸手想要幫忙。 顧楠的頭發濕漉漉地垂在臉側,讓她看不清模樣。 “多謝姑娘,這箱子有些重,還是我自己來吧。” 顧楠笑了小,這小姑娘卻是好客。 “沒事,我力氣很大的,你先把頭發擦一擦。” 諸葛英笑著抬起手,幫顧楠取下了她背后的箱子,在她看來一個竹木箱子當也不會有多重。 第(1/3)頁